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啊。徐經理說這話時,眼裏透露出全是絕望的目光。喵喵尒説
我很是心痛,我和徐經理在蘭陵相識,在棗城熟悉後,還沒有來的及加深呢。
他就得病了。
這時大夫進來,對我們說道:“你們都出去,這樣看病人,容易讓病人情緒起伏大,不容易治療。”
我和小鳳、魏冬青隻好朝徐經理揮揮手,從病房裏出來。
徐經理也戀戀不舍的,朝我們揮揮手。
出了病房,我向小鳳問道:“小鳳,這徐經理是什麼病啊,那麼嚴重嗎。”
小鳳歎了一口氣說道:“徐經理得了是肝癌。
他在棗城就查出有乙肝了,然後不治療,繼續飲酒,熬夜,弄成肝硬化,春節前到省城一查,又轉成癌了。徹底沒有救了。”
我一聽心裏是很痛很痛的。
從我與徐經理一接觸,就感覺這個人很壓抑,那種生活的壓抑在身上體現的特別明顯。
找到放鬆的機會,又徹底的放縱起來,再好的身體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為什麼徐經理會這樣,與找媳婦有很大的關係,他自己也說了,自己出身在農村,這樣家庭找了一個家庭有背景的妻子。
生活肯定過的壓抑啊,所以才造成他生活的空虛,與過度的放縱。
看樣找媳婦真的很關鍵,如果家裏麵沒有愛,對女人和男人都是相互的折磨。
出了病房下了樓,看到外麵陽光又是那麼耀眼,我看著不時有救護車呼嘯著從外麵進來。
有人在這裏出生,有人在這裏死去,這就生活,但不是全部。
我和魏冬青抽了兩支煙,來緩解一下情緒。
小鳳又買來了一大包鮮花和一籃水果。
魏冬青說道:“高幹病房需要驗身份證,還需要家屬簽字才能進去。大哥,你的身份證。”
我說道:“冬青,你不用擔心。我的身份證是王新生,白狼不知我叫王新生,他隻知道我叫孫延生。”
聽到我這樣說,魏冬青也不再說什麼。便帶著我們去了高幹病房。穿過醫院的大樓,來到一個獨立的院門。
這門口有人站崗。從門裏望去,裏麵是一個花園,在花園中間有幾座兩層小樓。
這裏與那邊病房是分別開的。
魏冬青掏出證件來,讓我們掏出身份證開始登記。
保安一個個的核實身份。
最後說道:“出來必須把讓接見的家屬簽字。”
魏冬青說道:“好的,麻煩你了。”
奶奶的管理的比監獄還嚴嗎,我在心裏說道。
我跟著魏冬青進去。
看樣子魏冬青不是第一次來,他很熟悉在這個院子走著,拐了兩個彎之後,來到一個兩層小樓的跟前,這兩層小樓全是紅瓦青磚,讓人一看就有年頭的房子。
在進大廳時還有保安。
一樣的查看身份證,一樣的簽字。
真他媽的麻煩,有身份的人住院也和普通人不一樣。
這時魏冬青並沒有進病房,他在等著。
過一會,有四十多歲的女人迎麵走來。
這個女人穿著很幹淨利索。
魏冬青小聲地說道:“白老爺子的保姆。”
“你好,李姨,我來看看伯父。”魏冬青同那這個叫李姨的女人說著話。
這個李姨的女人說道:“哎呀,你伯父說了,就是感冒,不用你來,你看大老遠從棗城跑過來。”
魏冬青說道:“這是女朋友小鳳,這是幫我開車的司機小王,他們正好也跟著一起過看看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