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遠處那幾座山頭,心裏想著何祖銘的話。
感覺何祖銘的話非常有道理,也許過了十年、二十年後荒山也能升值呢,
現在便宜時買到手裏放著。到時就可能翻幾倍的價格。
既使不賣,這幾座荒山,留著慢慢的開發,讓它變成青山,也算自己給社會創造價值吧。
我心裏想著那幾座山頭就在石勇家附近,抽空讓石勇問一下村裏,
這荒山是怎麼承包的,如果經濟允許,那就包下來。
想到這裏,我便快步追上何祖銘的腳步。
我說道:“何先生,你說那幾座荒山山氣正在聚集,到時會有什麼變化。”
何祖銘哈哈大笑道:“王老板,十年之後,這裏有可能會建起一座新的城市呢。
到時這裏有寬闊的街道,有高立的大樓,有川流不息的汽車。
王老板要敢想像啊。我這山野村夫都敢想像。”
走了很久的山路,我的腳下沾滿了山上的黃泥,我找了一石塊,刮著腳上的黃泥,心裏說這何先生真能想啊。
這裏交通不便利,除了荒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裏會建起一座新城嗎。
我真佩服他。我都不敢想像。
人家說了,我不能不讚同吧。
我說道:“何先生,你太敢想了。”
何祖銘笑笑不再說話。
我等了一會何平,讓何平開車。我們先把何祖銘送回家。
我和何平回到酒店。
我要給黃市說一聲,我決定親自給他說,不再用小鳳傳話了。
我打開手機,找到前兩天黃市打來的固話。
我回拔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電話裏傳來黃市那厚重的聲音。
黃市在電話中說道:“你好,哪位。”
我說道:“黃老師,我是王新生。
徐經理那個事我們已經忙完了,在蘭陵縣都樂村後麵的一個荒山上,
找了一個很有名的風水先生看的,那塊地很好,後有山前有水。
就是按照徐經理的要求找的。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過來看看。”
黃市在電話中說道:“徐經理已經說了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你既然找到了,那我就不看了。
徐經理已經走了,明天就火化,火化之後就送到你給他看的地方,把他埋在那裏吧。”
“徐經理走了。”我在嘴裏喃喃地說道。
“明天下午他們就把徐經理的骨灰送到蘭陵,到了蘭陵就麻煩你了。我這邊還有事,掛了。”黃市說道。
“再見黃老師。”我在電話中說道。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徐經理走的消息,讓我的心頭一顫,心裏已經準備好徐經理要走的事,.伍2⓪.С○м҈
但是一聽說,還是心情十分的難過。
雖然我和徐經理從認識到熟悉,也沒有多久,我們之間相互非常的信任。
特別徐經理對我是非常的好。
無論我過去故意想辦法搞他,徐經理根本沒有放在心裏。
在棗城他又對我非常的熱情,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我相信在以後的人生路,我和徐經理的關係亦是朋友又是老師,
到時會有很多事要向他請教的。
但是,沒有想到他得了那麼重的病,一下子走到我們前麵去了。
真是生死由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是我們能決定了的事。
既然已經走了,那就明天在蘭陵等著最後送徐經理一程吧。
我想打電話給小鳳,現在小鳳的心情應該和差不多吧。
就不打了,反而徒增悲傷。
我剛要打電話時,電話響了,是小鳳打來的。
我趕緊的接聽,電話裏傳來小鳳哭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