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馬三就來了。
他拿著一個箱子,我的麵前打開,裏麵裝著整齊的五萬塊錢。
馬三說道:“新生兄弟,這可是我多年積攢的錢,讓蔣領導認真的去辦啊,別浪費了。”
我把箱子合上,說道:“三哥,這個錢我也舍不得花出去,大家掙兩個錢不容易的。
誰讓咱攤上事呢。
如果你不舍得就算了,把錢拿走。”
馬三自己扇著嘴,說道:“兄弟,這是說啥話呢。
錢是人掙的,該花的花,怨你哥不會說話。
求人辦事,哪有不花錢的。
兄弟,讓你多費心了,這是我特意給弄了兩條煙。你抽。”
馬三把煙拿到我的跟前。
我看了一下煙,說道:“三哥,你這是幹什麼,都是兄弟,見外了。
好吧,也就是你,如果是別人,我真不想攬這個事,你不知道現在求人辦事有多難了。”
馬三說道:“是啊,兄弟,咱就是普通百姓,唉,沒有辦法啊。”
我對馬三說道:“三哥,你今天就去尚湖,把罰款給交了。
我估計今天下午就能你的賓館解封。”
馬三高興地叫了起來,說道:“真的兄弟,那太好了,我這就去尚湖交罰款。”
我說道:“三哥,錢哪有白花的,還有一個事,人家特意安排,
你的賓館不要再做那種生意了。如果再查了,那就沒有人敢攬了。”
馬三說道:“兄弟,我知道了,謝謝你,我走了。”
“好的,三哥我送你。”我站起身送馬三到酒店門口。
馬三高興地哼著小曲走了。
處理完馬三的事後,我望著馬三的背影,心裏說道,這樣的人不給他點教訓,
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他在尚湖如果不是完全的依靠我,相信馬三會死的更慘的,光是小五就能把馬三給訛死。
我回到屋裏叫醒還在睡覺的石勇。
我給石勇說道:“石勇,我們去工地看看。我估計白狼還會去找事的。”
石勇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道:“不可能,白狼,昨天已經服軟了,他怎麼還會去。”
我說道:“我希望他今天不來,但是有些事不是我們說了算。”
“好吧,我們去工地。如果這次白狼來了,我肯定不會饒了他,實在不行讓亞鈴去,
女人打男人好像是不犯法的。”石勇說道。
“石勇,這是哪裏來謬論。如果女人隨便的打男人不犯法,世界還不大亂。”我說道。
“你看我的臉,這是亞鈴昨天晚上撓的。她這不是犯法嗎。”石勇可憐地說道。
果然石勇的臉上,有幾道抓痕。
我說道:“亞鈴晚上為什麼打你。”
“還是不嫌我睡覺太死了。我昨天太累了,一倒床上就睡著了。”石勇無奈地說道。
我笑了,說道:“你不光睡的死,還打呼嚕,唉,實在不行,你還是在公司睡吧,看保險櫃,這樣就沒有人撓你了。”
我和石勇很快來到工地上。
大家夥都正忙碌著。
還是繼續壘院牆。
我向石勁河問道:“勁河,這院牆大紅約什麼時候能壘好。”
石勁河算了一下,然後說道:要全部壘好估計七天以上。”
我說道:“要抓緊啊,隻要我們壘好院牆,那麼再有來搗亂,就不可能了。”
石勁河說道:“好的哥,我就讓人抓緊。其他人手裏的活,全部停下來,抓緊來壘院牆。”
我點點頭。
心裏說,這白狼用的騷擾的辦法,就是拖延我們施工,
因為我們是按天給工人開工資的,到時,這樣下去會把我拖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