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做住宿生意,其他的一概不做,這個經常來的人都知道,
所以他們都自己帶女人來。
這個事我們就問不著了。
我向丁美問了下最近的營業額,丁美說道:“每天都兩三千塊錢。”
我點點頭,心裏說這樣一個月收入就是幾萬塊錢,已經很好了。
我對丁美說道:“把每天的錢都存好,過幾天我們就要分賬了。這些賬目不要弄亂了。”
丁美說道:“放心吧,王老板,我都做的很好。”
我在賓館裏轉了一圈後,便從賓館裏出來,我自己一個走在尚湖的街道。
我沒有和小五聯係,畢竟和蔣領導吃飯,小五參與就不合適了。
尚湖街道很小,我看到馬三的夜裏美賓館已經開業了,但是沒有那些服務,生意一般。
另外一家賓館,馬三也沒有再接裝修,停在那裏,看樣子,馬三現在也是在等等看,
如果尚湖的淨街行動搞下去,他的賓館就會沒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他全指望著那些女人掙錢呢。
哼,這個馬三,如果再不老實,我回頭讓小五把他給攆出尚湖。
反正現在白狼已經完了,馬三的作用不大了,我也要過河拆橋,我在心裏想著。
不知不覺中走到大船酒店。
我進去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特色菜。
我抽著煙看了一下手機,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半了,我給蔣領導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
我說道:“蔣領導下班了嗎,我在大船酒店等你呢。”
蔣領導高興地說道:“我馬上到。”
說完蔣領導便掛了電話。
大約十分鍾後,蔣領導拎著兩瓶酒進來。
蔣領導把酒拿給我看,說道:“新生,這可是我存了很長時間了,一直不舍得喝。”
我高興地接過酒來,然後仔細看著,說道:“蔣領導真是好酒啊,
你拿這麼好的酒來招待我,讓我不知如何是好。你看這菜配的上你的酒嗎。”
蔣領導哈哈笑著說道:“喝酒的人的,還在乎菜嗎,有個花生米就行了,最早喝酒,
我都用鹹菜喝。那時剛參加工作窮啊。我們就兩個人弄一桌子菜,太浪費了。”
我說道:“蔣領導趕緊的坐,我倒酒。”
蔣領導說道:“倒什麼酒,一人瓶的喝多好。”
我說道:“第一杯酒,我必須要倒。”
我說完給蔣領導倒了滿杯。
蔣領導用扶著酒杯說道:“酒是陳的香,這個酒我已經放了有五六年了,你看這酒花。”
我說道:“是啊,蔣領導這酒越陳越香。
蔣領導感謝你把這麼好的酒拿出來給我享用。我先幹為敬。”
我端起酒杯說道。
蔣領導說道:“我陪你。”
我們倆人碰了一杯,然後同時把酒給幹了。
滿嘴的酒香氣,酒真是陳的香啊,如同女人一樣真是成熟的好啊。我在心裏發出感慨。
蔣領導舔了一下嘴唇說道:“好酒要慢慢的品,我從十多歲就喝酒,
我家過去用玉米造過酒,那就叫小燒。
所以就養成喝酒的習慣,後來上學分配工作,這酒一直陪著我。
什麼樣酒經過我的嘴,立馬能辯出真假來。
酒如同人一樣,人也需要品的。真的,酒品與人品,這話一點不假。
我已經到了這個年齡了,再過兩年我就退休了。
在這個位置上熬到退休不容易啊。太累了,幹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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