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指著外麵的車,說道:“舅舅,我想坐車。”
我抱著曦曦走到車跟前,打開車門,把曦曦放進去。
然後開著車帶著曦曦在牛石嶺轉了一圈。
曦曦坐在車裏很是高興,在車裏又蹦又跳的。
我在心裏說道,等棉紡廠項目賺了錢之後,一定要想辦法把孩子都送城裏上學,
讓他們受到更好的教育。都讓他們成人成才。
隻是同慶這是一個天大的愁事啊。
我把曦曦送回家,姐姐問我還在家裏吃飯嗎。
我說道:“姐,我不吃了,你以後在家裏一定要照顧好孩子,有周姨給你幫忙,
你也輕鬆多了。”
姐姐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二孩,如果沒有你,這個家早就散了啊。行,我聽你的。你和常光、小華放心在外麵掙錢吧。”
我朝姐姐點了一下頭,然後開車就從牛石嶺回來了。
我回到酒店時,天色已經黑了。
夏瑗和亞鈴她們都吃過飯了。石勇還沒有從工地回來。
我從外麵要一個豬肉火燒,簡單吃點。
夏瑗這時坐我身旁問道:“新生,你的藥都吃完了。”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姐,我都吃完。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啊。”
夏瑗笑了,說道:“我看看,有沒有效果。”
我給夏瑗看了。
夏瑗仔細看了之後,說道:“有效果,與過去不一樣了。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再去找呂大夫。”
我說道:“這個費用太高了。我感覺他就是騙子。”
夏瑗說道:“你喝酒費用不高啊,給你治病,我可不是為自己。
我已經到了這個年齡了,你還年輕,如果治好了,你能找媳婦正兒八經的過日子了。”
我把頭低下,說道:“姐,你對我太好了。可是我怎麼回報你啊。”
夏瑗笑道:“合夥過日子,求什麼回報啊。行了,你去尚湖都有什麼情況。”
我對夏瑗說道:“我正想和你說呢,那個白狼出車禍並沒有摔死,隻是摔傷了,
是蔣領導親口和我說的,這蔣領導與白局熟悉。現在白局正在調查我過去的檔案呢。”
“過去檔案,過去什麼檔案。”夏瑗不明白地問道。
“孫延生的檔案。隻要讓白局拿到手,
他就會清楚地了解我的過去,並熟悉我的社會關係。
然後和王新生合並成一個人。他現在對我還是暫時搞不太清楚。”我說道。
夏瑗說道:“看樣那個檔案很重要,不能讓姓白拿到手,
我以為白狼摔死呢,我們事會利索多了,沒有想到隻是摔傷了啊。”
我說道:“檔案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我讓蔣領導全部銷毀。
這個事不用操心了,相信蔣領導會去做。
白狼無論摔傷還是摔死,他都不能與柳家聯姻了。
這白狼一截肢就成了殘疾人。相信他的影響力就很小了吧。”
夏瑗點點頭,然後說道:“這個蔣領導憑什麼要幫你銷毀檔案,這可是很麻煩的事。
出了事要承擔責任的。”
我笑道:“為了利益啊。這個蔣領導把自己的小姨子弄進了賓館後,
他小姨子當然知道賓館盈利的情況,所以蔣領導就提出讓我出賓館30%的分紅給他,
他就能幫我把原來的檔案給銷毀,讓孫延生這個名字徹底消失。”
夏瑗問道:“30%,現在賓館一天收入多少錢。”
我說道:“我看一下賬,平均一天3000塊錢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