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主任聽我說完,便直接說道:“新生,你的理由都對,這些事情我們都考慮過了。
但是,朱縣還是認為你是最佳人選。
現在朱縣最需要你幫助他的時候。你不能退縮。
新生,是男人關鍵的時刻就要站出來。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話呢。
我現在正在齊河礦正在處理礦上集體鬧事的事。
新生,現在齊河礦已經沒有領導,三個月沒有發工資了。
礦上的工人們都急了,他們正在打算集體鬧事。而且要鬧很大的事。
如果出現這樣的事,朱縣的前途可就渺茫了。
新生,現在社會正處於轉型期間,如果在任領導出現集體鬧事事件,
那麼就直接處理在任領導。
無論這個領導多麼想著老百姓,多麼想為老百姓做實事。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絕不能出集體事件。
縣上派出煤炭局的領導來主持工作,直接被礦上的人給打傷了。誰敢來齊河礦。
現在朱縣已經派不出人來齊河工作了。
我和牛局兩個人都在齊河礦呢。
可是我們不能這樣長期下去。
齊河礦現在需要一個有能力會管理負責任的領導,來管理礦上的事。
朱縣感覺你合適,我感覺你也合適。
我相信新生你能擔起這個責任的。
我也知道,你麵臨的困難很多,我也相信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很實際的話。
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一個人一點風險都不提,怎麼能成大事呢。
現在朱縣有難處,正需要有人幫他渡過一關,我希望你能挺身而出,
不辜負朱縣對你的期望。
新生,這個事不一定有利益,但是它是有責任,是幫助朋友分擔責任。
新生,我話都說成這樣了。相信你會明白現在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朱縣在蘭陵離開的話,你的事業也止步不前的。
好了,新生,你自己考慮一下吧。我們都在盼望著你能站出來。“
聽到孔主任這樣說,我久久沒有說話。
孔主任已經把電話給放下了,但是我拿著電話在耳朵上一直沒有放下來。
我還沉浸在孔主任的話中。
孔主任說的對,現在齊河礦不是利益的事,而且責任,是替朱縣分擔責任。
朱縣是現在有難處,關鍵時刻就要有人挺身而出了。
我真的那麼重要嗎,真的能為朱縣他們承擔責任嗎。
我想不明白,我更害怕我承擔責任就是當年為劉縣拆遷一樣,最後弄進監獄裏麵。
替領導承擔責任風險很高。
但是,如果責任不能承擔,那麼後果也是不好。
與朱縣的關係肯定也回不到以前了,大家心裏都有梗了。
還有如果朱縣真的挺不一關,他離開蘭陵,以後蘭陵再換領導,
我們以後的發展又是未知數了。
還有夏瑗,剛才已經哭鬧了一場,如果她知道我真的去做,她會更瘋狂的去鬧的,
在她心裏認為朱縣就有意算計我們。
我該怎麼辦。
我在屋裏真想大聲地喊出來。
可是我喊出來之後,誰能回答我。
心裏越發的煩躁起來。
在屋裏急切地走著步子。亂走著。
找不到答案。
朱縣為什麼想到我啊。
我的手機又響了。
我一看是黃主任打來的。
不用問還是齊河礦的事。
我急忙的接聽。
黃主任在電話中說道:“新生,朱縣找你談過話嗎。”
我說道:“已經談過了。
他希望我能把齊河礦給擔下來,讓我們棉紡廠的項目抵押給縣上。
把風險分擔到我們身上。”
黃主任說道:“新生,你是怎麼想,你要如實的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