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怎麼能不認叔呢,快進來吧。我們爺倆有多少年沒有見了。”
“是啊。快六七年了。”徐三說話時,露出他的嘴裏的牙來,特別明顯少了一顆門牙,
如同一個黑黑的洞。
看到這顆缺少門牙,我立馬想起我跟著徐三學手藝閹豬時,我把人家豬給閹死了,
徐三為了幫我,讓人家給打的。
為此我還進了拘留所裏,在那裏認識了老歪,接著認識了周海龍。
生活從那裏打開一扇門。
我勉強在齊河生活下來。
我趕緊過去一把握住徐三的手說道:“叔,我應該去看你的,
但是,礦裏的事太多了,抽不開身,望你原諒。”
徐三笑了笑說道:“新生侄,誰看誰都一樣,隻要你能認你叔就行了。
唉,有的人升了官,就不認人了。”
我掏出煙來遞給徐三,然後說道:“叔,走,我們去辦公室裏拉呱。”
徐三跟著我朝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裏,我讓人給徐三倒了一杯水。徐三站起身來看著我的辦公室。
不由地發出感歎,說道:“新生侄厲害了,厲害了啊。這麼大的辦公室啊。”
我笑著說道:“叔,我嬸挺好的,惠民哥幹什麼了。”
一聽到我說這裏,徐三歎了一口氣說道:“新生,我的日子不好過啊,
你也知道畜牧站基本是開不出工資的單位,
這個年月誰還養豬啊。我的那個手藝也沒有用了。再不也不能閹豬了啊。
去年,你嬸又得了高血壓腦血栓,唉,半身不遂了。
你惠民哥,幹啥也不行,整天的吃喝嫖賭,到現在連個媳婦都沒有混上啊。”
徐三說完之後,那真是老淚縱橫啊。
在我麵前哭得一塌糊塗。看來徐三的日子真的過的很難。
我不停地勸慰著徐三。
過了好半天,徐三才停止哭泣。
我說道:“叔,感謝你過去幫過我,沒有你的幫助,我在齊河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啊。”
徐三擺擺手說道:“別提過去了,過去,我們也對不起你啊,
你嬸這個人,你也知道是個鄉下女人,她有些事做的不對,你也別放在心上。”
我說道:“叔,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對你一直感激著呢。我為什麼沒有敢見你,主要因為惠玲姐。”
我要主動先提起惠玲來。
徐三一聽我提惠玲來,那臉上的表情更是痛苦啊,眼淚又不由自主哭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徐三才說道:“新生,這惠玲跑哪裏去,你當時把她給帶跑了,
我們也沒有敢找你。
現在惠玲是死是活啊。”
我搖搖頭說道:“叔,我也不知道,我隻聽說她去了南方打工。
我當時把她帶出去,你不知道當時情況有多危急,多少人在找她啊。
因為她是周海龍的女人,叔,這個事你是知道的。
這周海龍一死,惠玲就沒有人罩著了,
周海龍有很多仇家都要找她報仇。
我帶她走,也是為了保護她。”
徐三聽我說完之後,便點點頭,說道:“新生侄,你給我提過惠玲和周海龍好的事,
我也罵過惠玲,可是她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當我聽到她跟你跑了,我一直放心不下。
你嬸就誤會是你把他拐走的。
所以這個事,我也沒有法給她解釋清楚。
我聽說惠玲走時還懷孕了,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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