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新生,你又搞什麼事情了,整個市裏都知道了。”朱縣問道。
看樣情況反饋到朱縣那裏了。
我笑道:“沒有啥朱縣,我們正在對礦工進行安全培訓呢。”
朱縣笑道:“你培訓,都培訓到人家門口了,這個事個都弄到省裏了。
今天黃市給我電話通知,讓我詢問你一下什麼情況。”
我直接說道:“朱縣,前幾天那個建軍提出想與我們合作,他全包我們的煤炭,
以每噸180塊錢的價格買走,這都低於我們成本價了。我沒有同意。
他竟然拿著東西嚇唬我,說繼續讓我們礦關門。
所以,我沒有辦法,隻能讓工人們先出擊,到他的家門口去鬧事,
這樣他就不敢影響我們生產了。”
朱縣一聽我這樣說,立馬生氣地說道:“這個建軍算什麼東西,不要以為抱什麼大粗腿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他不知道嗎,縣官不如現管。
當時,要不是市裏白局提走,我就讓他蹲個一年半載的,省得他找事,
新生,你不用怕他。這樣的人,越怕他,他越會上勁。我們絕不向這些惡勢力低頭。
你無論做什麼,我都支持你。實在不行,我讓牛局再過去,把他抓過來,再關幾天。”
我說道:“朱縣,這可不用了,我們抓了,再讓上麵的人給放了,這樣會助他更囂張的氣焰。
這個建軍,交給我來纏就行了,你們隻要頂住上麵的壓力就行了。”
朱縣說道:“放心,你隻要能保證齊河礦穩步生產,把齊河礦盤活了,其他的事,
我都給你頂著。
除非我不幹了。媽的,我就不信了。他們能惡到哪裏。”
有了朱縣這句話,我更放心了。
朱縣從心裏都不怕他們,我更不怕他們。
我們畢竟在是明處,而且我們有優勢。
假如建軍來談判,那條件我會咬得死死,愛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拉雞*倒。
我才不想和與你合作呢。
我對著電話說道:“謝謝朱縣的關心與支持,我一定會做好的。
現在事情有了緩解,他願意和我們談談。
不想再找事了。我想冤家宜結不宜解,所以,我暫時與他談談再說。”
朱縣說道:“以我的判斷,他這是在緩兵之計,因為他背後的人現在出國考察了,
還沒有回來。
到時,那個背後的人回來之後,他又會興風作浪。新生,你要小心,對付這樣的人。
這個建軍隻是他們的爪牙,他們用建軍來擾亂你正常工作,
如果你來真的,那麼正好讓他們有了借口。
新生,我知道你現在很難。
縣裏,也幫不上你什麼忙,隻能靠你自己去解決問題了,新生,你辛苦了。”
這一聲辛苦,差一點把我淚給說出來。
真的,已經好久沒有動過情了。
朱縣的一句辛苦了,一下觸動我心裏最柔軟處啊。
我咬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我說道:“朱縣,你就放心吧,隻要我王新生在這裏,誰也不敢把齊河礦怎麼樣,
我一定會齊河礦為會縣裏創造出成績來的。”
“好的,新生,我相信你。我先掛了,不打擾你工作了。”朱縣說道。
等朱縣掛了電話後,我也放了電話。
此時能有人理解我真好,而且是我身後最可靠的人。
這讓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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