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看去,真是漂亮異常。
我抽著煙看著這紅燈。欣賞著棗城最後的美景。
路邊站著兩兩三三的女人,她們正在悠閑地嗑著瓜子。
看到穿的衣服比較時尚男人,就直接過去,說道:“大哥,洗洗頭,開心一下,釋放壓力。”
男人一般不會拒絕的。
都會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然後伸出手指比劃價格。
這樣的人一看就是知道行情是老手。
如果開口問多少錢,一般都是生客。女人們會狠狠要價。
我在路過一個門口,想看看他們伸手的價格。
其中一個女人對著我罵道:“窮鬼,滾一邊去,別髒了姐的店麵。”
人靠衣服啊,連一行都不例外。
我在文化路上從東走到西,隻要路過門口,就會讓這些女人攆走。
看樣的我化妝很成功。
我無所謂地笑著。
我大口喝著塑料杯裏的水。眼睛故意看著那些穿著涼快的女人們。
她們都在忙著招攬著自己的生意。
我從東走到西,又西走到東。
白狼一直沒有出現。生意這麼好白狼不出來照看自己的生意了嗎。
就在我的前麵停著一輛黑色的豐田車。
我看到車前麵站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
這個季節都穿著短袖他卻穿著一身西服。這樣的人要麼是保鏢要麼就是打手。
他好像在等什麼人。
我在不遠處盯著看。
他這裏彎腰把車門打開。
隻見從一巷子裏出來一個輪椅。
坐在輪椅上的人上身穿著白色的t恤。下身沒有褲子。
這個人紋著眉毛。我一下子認出來白狼,真是白狼,我等到白狼了。太他媽的高興了。
我興奮地揮舞著拳頭。別人以為我是神經病一樣。
突然輪椅後麵還有一個人,正在用力推著輪椅。
這個人彎著腰和白狼說著話。
我仔細看著這個人,媽的,這個人也熟悉,誰啊,馬三。
誰能想到馬三竟然和白狼糾纏在一起。
這個馬三當初為了躲風頭,跑到我的工地後又不辭而別。
他現在在棗城和白狼勾搭在一起了,讓人做夢都沒有想到了啊。
他不是說和白狼有仇嗎,他的哥哥讓白狼給害死了。
這都是他親口給我說的。
他一直在找白狼報仇。在看守所裏接近我也是想讓我替他報仇。
這個社會怎麼了,我看著他們之間有說有笑的,關係很好的樣子。
馬三把輪椅推到車跟前,這時那個穿西服的男人,把白狼抱到車上。
馬三把輪椅給折疊好,然後放到車後備廂裏。
馬三又走到車前麵,打開車門,坐在司機的位置上。
接著車門呯的一關上了。
我愣了一下神,才緩過來。
我是來找白狼弄正事的,不是來看他們演戲的。
當我再想追車時,汽車已經發動開遠走了。
我拎著塑料水杯,在後麵瘋狂地追著。我怎麼能追得上啊。
這汽車很快地消失在棗城的街頭。
我很是失落。
今天沒有把白狼抓到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他。
我回頭走到白狼出來的那一個巷子,巷子裏麵是一個酒店。
我既然追上不上,那我就在酒店門口等白狼回來。
可是我一直等到夜裏12點了,白狼也沒有回來。
看樣子白狼今天不住在這裏了。
我拖著疲憊身子回到旅館,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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