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華、王常光、石勁河他們一飲而盡。
小華這時向我問道:“哥,你今晚住哪,還是回酒店住嗎。”
我說道:“不,住在工地,明天開工了,我在工地上盯著。”
石勁河說道:“哥,那齊河礦你還回去嗎。”
我說道:“先把工地上的事給弄好再說,齊河礦,我會回去的,那裏有石勇在,我相信沒有多大的事。”
石勁河說道:“何平說,這工地都屬於他的了。
我們貿然開工,何平會不會來找事啊。這工地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感覺有些太亂了。”
我笑道:“勁河,這個事當初讓何平當公司的法人,主要考慮棗城的白狼來找事。
現在不用怕了,白狼已經完了。
你這就給何平打電話,說工地上來了一個老板,他要買他的工地。
讓他過來談談。我要與他見個麵。”
石勁河說道:“這工地,自從你走後,何平就沒有來過工地。
聽說,他天天和夏會計在一起。
這個何平做事太不地道了。還有夏會計一點都不注意影響。”
我聽到石勁河這樣說,隻是笑笑,說道:“我已經死了,他們在一起很正常。
來吧,為今天活著幹一杯。”
王常光說道:“把何平給開了,工地上會計的事,交給我就行了,我王局長算個賬還是綽綽有餘。
炒完菜再順手算個賬,很輕鬆。你隻需要每個月再給加點工資。”
我聽完王常光說完之後,哈哈笑道:“姐夫,我感覺你炒菜還是很專業。我主要怕把你累著。
喝酒,這個事以後再說吧。”
我把王常光給搪塞過去。
石勁光開始打電話聯係何平。
我沒有想到,我這離開這些天,人啊竟然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關於何平和夏瑗之間的事,我不去猜想。
他們真的發生了,我又能怎麼樣。畢竟夏瑗也不是我的妻子。
我們又沒有法律約束。隻是搭夥過日子,夏瑗喜歡別人很正常。
隻是何平有家室,這一點不太好。
還有夏瑗與何平好了,工地算怎麼回事。
夏瑗不能把工地都帶走吧,不能因為夏瑗與別人好,就把工地交給別人了。
假如我真的死了,那是一點辦法沒有。何平是公司法人,從法律的角度上講,何平在工地說了算。
但是,我並沒有死,還活著。這個事就要有說法了。
這工地說停就停了,夏瑗不願意投資了。這肯定不行。
必須要把這些事給弄清了,否則往下不好走了。喵喵尒説
我和小華、王常光喝著酒等著石勁河打電話約何平過來。
石勁河打完電話後,便到桌子前坐下。
說道:“何平過十分鍾到。他正想把工地給出手呢,他才不想繼續當冤大頭,為縣裏忙活工地上的事。”
我說道:“那太好,那就等著他。”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何平開著一輛紅色的車來了。這是我原來的車,還是楊桃留給我的。
何平梳著大背頭,從車裏趾高氣揚地下來。
看見石勁河,直接嚷道:“哪裏來的老板。石勁河我給你們說,你們在工地長期的住,我要收費。”
石勁河說道:“棗城來的老板,他在屋裏等你呢。你放心吧,我們在這裏住不長。”
何平跟著石勁河往屋裏走。
當他看到我的骨灰盒時,大聲斥責著何平,說道:“工地擺這玩意幹什麼,晦氣。趕緊撤了,人都死了,還擺他的骨灰盒,扔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