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徐三也不希望這樣弄,是啊,這些人都是徐三的本家。他們都要幫忙。
徐三感覺自己的臉上也沒有光。可以看出來,他又當不了惠玲的家。
自己在隻能在家生悶氣。
我說道:“叔,你別生氣,我與惠玲姐見麵,隻要溝通好了,就事情給解決了。
惠玲姐看樣對我有誤會,沒有事的,我給她解釋一下。
叔,今天就來就想見見惠玲姐,她在哪呢。大家見麵聊聊就好了。”
徐三說道:“惠玲在鎮上住賓館呢,嫌家裏髒。
自己病在床上的老娘都不多看一眼,就忙著煽動自己的本家鬧事。
我真後悔通知她啊。也給你添麻煩了。”
我說道:“惠民哥的事,怎麼通不通知她來呢,叔,你不用擔心什麼。
我不麻煩,隻是我們沒有見麵溝通的事。你說吧她住在哪家賓館,我直接去找她也行。”
徐三剛想張嘴說什麼。
就聽見外麵的汽車聲音。
然後就是高跟鞋的聲音。
接著從外麵走來一穿著時尚的女人。
這個女人留著像夏瑗的一樣的波浪頭,穿著一件紅色的風衣。
走路時,還不時地撩起頭發。
不用問這個女人就是惠玲,六七年沒有見了。
這惠玲是大變樣,變成一個美女,變成我們都不認識的模樣了。
這時惠玲的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惠玲從裏麵掏出一個紅色的最新款式手機。開始在院子接聽電話。
原來是有人給她彙報,說礦給這些準備好茶水。很多人都喝了。中午礦上還管飯,這個人打電話問她吃不吃。
惠玲在電話中說道:“吃什麼,他們要飯下毒怎麼辦,把你們都藥死了,這個誰給你們抵命。”
望著穿著時尚的惠玲,沒有想到會說出這樣狠毒的話來,我們怎麼能在食物裏下毒呢。
我從屋裏走了出來,我大聲地說道:“放心吃吧,我們不會下毒。我們是人,不是畜生。”
惠玲聽到我聲音,扣上電話然後用眼睛看著我。
我也盯著惠玲看。
我們倆足足相互盯了幾分鍾。
惠玲先說話了,冷笑著說道:“王新生是吧,沒有想到,我們還能見麵。”
我說道:“惠玲姐,我們當然能見麵了。我對你還是念念不忘。”
惠玲接著說道:“聽說為了不見我,把名字也改成趙二孩了,哈哈,害怕了嗎,趙二孩,土得掉渣的名字。不敢見我,為何要跑到我家裏來。”
我說道:“誰說不敢見你了,我有什麼不敢見你。我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今天來你家,主要看看徐叔和嬸子,順便和你談談。”
惠玲說道:“我們無話可談,要談我們法庭上談,你草菅人命,拿礦工的生命不珍惜,這樣的人,早該進監獄。
我給你說無論改叫趙二孩,你這次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我們正準備去市裏法院起訴呢。”
我掏出一支煙,平靜地看著惠玲,然後給她讓讓煙,說道:“說話太衝了,惠玲,抽支煙。
我聽說在外麵混的女人都要吸煙。
隻有這樣才像大姐大,惠玲,何必呢,一見麵,說說舊情不好嗎,非把人往死路上逼。
大家應該坐下好好的談談。抽支煙。我們屋裏坐會。”
惠惠冷笑著,從自己的坤包裏掏出一盒外煙,然後自己點上一支,抽了起來。
我操,牛逼啥。
我也抽了起來。
我們都抽著煙不說話。
隻是相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