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孩看了一下手機說道:“現在已經快八點了,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才有消息。”
我說道:“行,那就明天早上吧。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必須要讓我的兄弟跟你去,因為他認識我要找的人。”
毛孩看看石勇,然後說道:“可以,如果找不到,我們也不退錢。”
我說道:“隻要你們去找了就行。”
毛孩點點頭,然後帶著石勇走了。
屋裏隻剩下我自己。
我需要靜下心來等消息。
我看著石勇買來的飯菜,根本沒有心思吃。
心裏一直平靜不下來,我太大意了。
我暗暗地自責著。
就是惠玲已經六七不見麵了,她變成什麼樣的人了,她在外麵做什麼,我都不了解。
我怎麼能輕易把正正放給她啊。
雖然她是正正的母親。可是這個母親合不合格我不了解啊。
我的心被提起來,雖然我不是正正的親生父親,可是正正在我心裏猶如親兒子一樣。
我把他交到巧姐手裏,是因為我沒有時間和能力去照顧他。
假如我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正正接到身邊。
從一開始,周偉就不讚成讓正正來參與這個事。說明女人的直覺是對的。
我就是大意,總讓為當母親的對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有其他想法呢。
關鍵是他們母子之間是沒有多少感情,正正也不想認她這個媽媽。
自己越想越亂,越想感覺自己對不起巧姐和正正。
當時,巧姐是很不放心的把正正交到我手裏。
一再地要求,要讓我把正正平安地送回來。
我突然感覺巧姐的對正正的親是發自肺腑的,是一種真實的親。
這個惠玲對正正的親,總讓人感覺不真實。
我在心裏祈禱著,隻希望惠玲他們並沒有離開棗城,讓毛孩帶著石勇能找到。
隻要找到他們我的心就放下來。
惠玲來給正正驗血,做腎功能太不正常了。
其實從長相就是能看出來,正正像自己的母親。
惠玲難道看不出來嗎,還需要去驗血。
真是奇怪啊。
我在屋裏來回的焦急不停地走著,不停地抽著煙。
牛局那邊也沒有消息。
其實一開始就讓牛局來查一查惠玲就好了。畢竟牛局那邊的消息多,我能了解一下惠玲在南方做什麼。
腦子裏盤算著惠民的死,不想讓上麵知道。
就把這個事給耽誤下來了。
太想著利了,自己竟然拿正正當籌碼與惠玲去談判。
不就是一百萬嗎,給惠玲就是。
礦上每天都生產,賺錢的機會有的是,如果惠玲把正正帶到南方,那可就是永遠的失去正正了。
還有怕那個張律師曝光,畢竟礦裏有違章作業,應該讓市裏重新安檢,停工檢查,
對我還有對礦都有好處,這樣大家夥在以後的工作中都能重視安全。不能拿生命當兒戲。
我光想停產對礦的損失了,光想著早點掙到一百萬把錢還給縣裏,這樣棉紡廠就會解套了。
什麼都算計著利益,人啊就會在一些關鍵的問題上走錯。
惠玲為什麼要關機啊,帶著正正光明正大地玩就是了。
我已經答應兩天了,她隻要兩天把孩子送回來就行了。
她的行為太不正常了。
她越不正常,我就越擔心正正的安全。
我看著我的手機,我希望我的手機能快速地響起來,此時惠玲如果和我打電話提條件,我什麼條件都會答應的,隻要她把正正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