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沒辦法,看來就我一個正常人了。”
蕭宇無奈的擺了擺手,看來,重任就要在他蕭宇的頭上了呀。
蕭風:你特麼有點自知之明好嗎?你才是最不正常的那個呀,動不動就抽風!
“行了,蕭風,帶他去見見你的隊友吧,沒法子了,你們這屆但凡有點天賦的,除了你,還真是沒正常人了。”
龍傲地看著蕭風的目光有些可憐,多好的孩子呀,怎麼攤上這群人呢。
不過又不關他龍傲地的事,哈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要頭疼也不是他龍某人頭疼,哪怕輸了,和他龍某人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
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丟的又不是他龍某人的臉,頂多也就林長生丟人,哈哈。
越這樣想著,龍傲地就愈發幸災樂禍的看著蕭風。
蕭風:拜托你們收斂點啊,真就覺得我是瞎子,我不是人唄!
蕭風黑著臉,帶蕭宇走向了一座深山裏。
…
這裏,不斷充斥著爆炸的聲音,還隱隱約約有著狂笑。
一聽見這些聲音,蕭風的臉更黑了,仿佛下一秒就能夠滴出水來,自己這才走多長時間啊,這些家夥又開始了。
不去把他們送去三院都是屈才了呀,三院需要這些人才啊。
看著自己的表弟,蕭風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他,應該會好一點吧,也就隻有他勉強像是一個正常人了。
此刻,一個身穿黑色立領的年輕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單手指天,目光那是何等的桀驁不馴,僅僅是站在那裏,就一股濃厚的逼氣襲來。
“奶奶說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呂司淡淡道。
蕭宇虎軀一震,好狂啊,上來就把自己當陪練,這能忍?
不過,這家夥也是看掄語的嗎?
蕭風一拍腦袋,氣的牙癢癢。
自己這是來上的大學嗎?
這是來交錢當保姆呀!
“藝術就是爆炸!”
又是一個爆炸頭年輕人路過,一座一座的大山被炸倒,頃刻間,塵土飛揚,碎石亂濺。
這人就是天天指揮禦獸玩自爆的,聶達。
得虧他禦獸都是血厚的,要不然這樣玩早沒了。
“喔哈哈哈…!”
又是一人仰天長笑,嘴巴張大的都能夠塞下來一個西瓜。
這位來頭可就大了,號稱是京都狂笑豪傑的男人!
這家夥更是不得了,要不是天天笑成這鳥樣,蕭風也不會當隊長。
他就是雲溪,百公裏外都能夠聽到他笑聲的那種。
這場麵不能說是一群神經病吧,隻能說是特麼群魔亂舞!
蕭風心累,看看自己的表弟,突然發覺表弟不是那麼的不聽話啊,最起碼現在看上去,比這些吊毛好太多了呀。
“還叫人來幹嘛?奶奶說過,我呂司,哪怕隻有一隻禦獸,也一樣無敵於世間。”
呂司單手指天,一臉傲然。
“先不說你特麼能不能打過,我球球你了,別尼瑪指天了,遭雷劈的好吧!”
蕭風怒斥道。
“唉,這新來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接我一發藝術啊。”
聶達看著蕭宇,表情逐漸變態,不,或者說,他本來就是變態好吧。
蕭風強忍著發作,耐心的介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