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備好,藥也上妥。
萬禦離脫開礙事的長袍,卷起粗長的衣袖,執筆點墨。
筆尖是朱紅的砂。
一筆一劃,端端正正。
鳳染隻覺得後背處一陣酥麻的癢,萬禦離便將他的名字書寫在了她的後腰之上。
這惹目的猩紅深深的刺激著萬禦離的眼球。
瞧著自己的名字躍然於她的胴體之上,他的眼底閃爍著狂野的變態之意。
他欣賞了一會兒,待那顏料風幹了些,萬禦離便拿起一根泛著銀光的針,開始行刺。
“會有些疼,你忍一會兒....”
他語氣極其輕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寵溺。
“嗯。”
鳳染在答應他的時候就想著要經曆這一遭的,早就做好了準備。
況且她還在想著紅菱的事情,心底對他是多有埋怨的。
名字是刻在她的身上,可萬禦離卻將她刻在了自己的心裏。
房內光線異常,萬禦離自始至終都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般跪坐在她的旁邊,在看到自己的名字一針一針的躍然於她的後腰之時,他的眼底閃爍著狂熱的快意。
少量的鮮血滲出,鳳染覺得後腰處是又疼又癢,還帶著酥麻之意。
癢而難耐。
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樣子、
給鳳染疼的滲出了不少的熱汗出來,鳳染汗津津的不舒服。
萬禦離拿沾了涼水的毛巾給她擦拭,動作小心翼翼,如視珍寶。
鳳染能夠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心底泛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滋味。
她有一種自己像惡魔掌中寶的感覺。。
萬禦離微燥的指腹輕輕的沿著筆畫描摹著字體,語氣低沉曖昧:“刺的很好,本王不希望這處會有任何的磨損,所以近幾日你沐浴都由本王代勞....”
鳳染沒反駁。
隻點頭道:“可你的身上並無任何印記證明你是我的,這對我而言,是不是不太公平?”
“我即將要刺殺大皇子,如此大的把柄在你的手上捏著,這難道不夠麼?”
萬禦離一直沒有把自己具體要動手的時日告訴鳳染,是因為心底對鳳染也存了一些疑惑。
隻是此刻他在瞧見鳳染的身上有自己的名字之時,鳳染問的,他便一個環節都不落的全都交代了。
“所以你打算在鳳羽去北郊大營的路上動手?”
北郊雖然也屬於京城的郊外,但是離京城甚遠,騎馬得要個三四天才能到。
按照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六環開外了。
“對,北郊離京城較遠,且有一處格外的亂,大皇子在那處出事,魚龍混雜,不一定那麼快查得到蛛絲馬跡,且就算到時候有什麼證據鎖定到了本王的頭上來,這不是還有你麼?”
鳳染以為萬禦離把自己所有的計劃都交代了,但其實並沒有。
他瞞住了讓那蕭夜寒來替代自己的事。
“嗯,也對,你還有我呢....”
鳳染的話一語雙關。
唇角掛著笑,紅色的燭火下,她笑的神秘莫測。
那是一種快要擺脫他魔爪的勝利笑容。。。
卻不知前方等待她的將是地獄...
是日夜的禁錮、
是金絲的囚籠、
是各式的懲罰、
是她逃也逃離不了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