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在我身邊待著,嗯??”
漆黑如墨的暗夜中,他將人摟在懷裏,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
這般的纏綿悱惻、耳鬢廝磨、
此刻的萬禦離比盛夏的陽光還要熱上三分。
強勢、
耀眼、
熾熱、
照亮她那千瘡百孔的心、
聽了他的這話,鳳染抬起自己就隨意搭在床沿邊上的胳膊,帶起一陣細微的聲響,呼啦啦的、
“都鎖著了,你還問....”
他眼神暗了暗。
這不是怕你跑了麼?
若真要是說打斷她的這雙腿,他還真舍不得。
就方才,她的這雙腿不是還叫他扛在肩上不是?
且每當她的腿盤在他的勁腰上麵之時,萬禦離就想淦死她。
這麼美妙的一雙腿,打斷了多可惜,他萬禦離得少多少福利....
“砰砰砰....”
是外麵有人拍著厚重鐵門的聲音。
這聲音太大了,鳳染像受驚了似的,往他的懷裏縮了縮。。
這樣的下意識可把他的心都軟化了。。
他摸著她的腦袋。
貼貼她暈紅的側臉。
“乖,我先去忙,你乖乖的、老實的待著,知道麼?”
鳳染啊,可別趁著我不在作什麼幺蛾子,我的耐心也不是那麼好的。
別逼我對你做更殘忍的事啊。
“嗯。”
她點點頭,一副乖巧的樣子。
其實也不是乖巧。
她是真的沒勁兒折騰了。
逃?
逃哪兒去呢?
嗬。
她笑。
連著出賣了兩次都舍不得掐死的人,還要在床上顧忌著她感受的人,他大抵對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恨入骨髓吧!
其實鳳染想錯了。
他嘴裏喊打喊殺要掐死她全家。
可他明裏暗裏都還在愛她。。。
萬禦離走了。
留下了四個婢女來伺候鳳染。
分別是原來的銀杏和琵琶,還有兩個臉生的。
鳳染這一覺睡的極其的沉。
足足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才醒過來。
胸口的傷尤為疼的明顯。
“嘶,好疼....”
聽到那簡陋的鐵床上麵有人出聲,這四個人就連忙往鳳染的這邊來了,要伺候她洗漱。。。
她的手腕和腳踝上麵都是鏈子,動起來的時候嘩啦啦的響。
她們看著這公主的手腳都被鎖住了,眼底不免同情。
鳳染倒是無所謂她們的眼神。
隻是問了句。
“他可說了要怎麼處置我的家人麼?”
銀杏和琵琶兩個人對看了一眼,並不說話。
萬禦離給的吩咐。
不許任何人和鳳染交流、
隻要盡心的伺候她的飲食和起居就行、
“哦,他不讓你們跟我說話啊、”
她歎息一聲,將手中的毛巾遞到了銀杏的手上、
“那他可說了什麼時候過來麼?”
“..............”
鳳染撇撇嘴。
無言的看著這四個小婢女。
看著這四周厚重的鐵牆。
瞧著牆上掛滿的刑具和各式鞭子。
屋頂的氣窗小小。
連個小孩子都爬不進來。
她歎息的癱在鐵藝的床上,原來囚禁是這等滋味啊,連片雲都看不到呢....
“那你們誰去跟他說說,讓他把小小離給我牽過來吧、”
銀杏和琵琶對看了一眼,然後銀杏就過去了。
萬禦離在宮裏。
正在和諸多的心腹和朝堂的官員商議著要如何處置鳳家人的事情。
與其說是商議,倒不如說是那些人說,萬禦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