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隻是同事聚會。
你為什麼還要繼續問問問?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煩。
我又不是犯人,
我去哪裏都要和你解釋嗎?
我不是陪你過節了嗎?
你還要怎樣?”
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居然在馬路上對著一個靚麗的女孩大聲嚷嚷。
陳若雲站近一點一看,
喲,這不是熟人嗎!
那個在電梯裏扶著“暈”電梯的女同事的朱自研!
木清清看著因為生氣麵目有些猙獰的多年男友,
她在這一刻也開始懷疑這段感情到現在除了自己一如既往,
她的愛人還有多少初心?
還有多少愛意?
木清清擦幹眼淚,問朱自研:
“你如果不愛我,你就直接說。
我們可以分手,
可以不結婚,
什麼都可以。
但你不能說著愛我,
還去沾花惹草!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啊!!!”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嘶啞了。
朱自研似乎冷靜下來,
他看著眼睛通紅的木清清,
不自然的移開了眼神,
不敢直視木清清。
他擺擺手,推開想要拽住他的木清清。
卻不想力氣大了,
木清清竟然被他推倒在地。
砰的一聲,
陳若雲站在不遠處都覺得屁股一疼。
朱自研趕忙收回手,退後幾步,
“這不是我推你的,
是你自己拉扯我。
好好的日子,
你就知道問問問,哭哭哭,
真掃興。
你自己回家吧,
我要回去加班。”
說完這些,朱自研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朱自研走的很鎮定,
他百分百肯定反正不管怎麼對待木清清。
這個傻女孩都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他的。
哪怕他這樣丟下她。
陳若雲看著坐在地上哭泣的木清清,
吃著安寧新鮮透露給她的“瓜”。
原來這兩人是大學同學。
已經談戀愛將近十年了,
今年也在談婚論嫁。
木清清對朱自研那是百分百的好,
這姑娘家庭條件比朱自研好一百倍。
因為朱自研家裏是山溝溝裏出來的。
這十年,
木清清除了清白沒給,什麼都給了朱自研。
就這還是因為木清清認死理,
想守身如玉想留到洞房花燭夜。
隻有朱自研需要,
木清清就給錢給物給時間給精力。
朱自研現在戶市的房子就是木清清給的錢。
麵積不大但地段很好。
也要幾百萬。
這錢是木清清攢加借的。
但房本名字隻要一個人-朱自研。
就為了這個買房錢,
木清清這五年變成部門的卷王。
隻要能加薪能有加班費,
木清清就會衝過去拚命的卷。
然而,
另一頭的朱自研並不是那麼專一。
他雖然自詡深情,
但他從來不拒絕主動上門的花花草草。
且他自有自己的一套解釋。
且他依舊要和木清清結婚。
“嘖嘖嘖,太慘了,太慘了。
這姑娘看著挺時尚,
又年輕又能幹,
怎麼就是個戀愛腦呢?”
陳若雲想想就覺得無語,
她徑直走了過去,
掏出一包紙巾,
遞給低頭哭泣的木清清。
“天涯何處無芳草?
你怎麼就不長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