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晩拉著江淵的手,朝著幸存者們的臨時住處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對江淵說:“我想了想,還是把你帶上比較好。”

江淵沒說話,握著虞晩的手卻緊了緊。

他倆找到白珊的時候,白珊正抱著一塊烤的黑乎乎的紅薯吃,乍然看到虞晩和江淵,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虞晩對白珊說:“我有些事想問你,我去那邊等你,你吃完再來。”虞晩說完就拉著江淵去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安靜的等著。

白珊摸不清虞晩的來意,心裏著急,顧不得細嚼慢咽,三兩口解決完手裏的紅薯後,連忙起身朝著虞晩和江淵走去。

她站在虞晩麵前,有些手足無措,從她想起前世的事後,她對虞晩就多了幾分愧疚和害怕。

虞晩不打算繞彎子,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珊,說出的話卻將江淵和白珊震在了原地:“我死後,還發生了什麼?”

江淵猛的朝虞晩看去,語氣有些顫抖:“晚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珊一臉的不敢相信,片刻後,她的臉慘白,哆嗦著問虞晩:“你,你也……回來了?”

虞晩先是對著江淵一笑,示意他別急,然後對白珊說:“是。”

得到虞晩肯定回答的白珊先是一愣,然後捂臉哭了起來,虞晩沒有催促她,靜靜的看著天上的血月等著白珊冷靜。

十幾分鍾後,白珊擦幹眼淚,平複了心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虞晩一眼,然後將虞晩身死到她自己葬身喪屍群之間的所有事說給了虞晩聽。

說到最後,白珊的眼睛又有些發紅,虞晩理解她的感受,卻沒有安慰她,隻遞給白珊一張紙巾,然後問她:“也就是說,何洛洛的親生父母在株市?”

白珊用紙巾擦了擦眼角,點了點頭說:“對,我不知道他們現在人在不在株市,但他們的勢力和家都在株市。”

“對了,”白珊似是想起了什麼:“何洛洛的父母一直在與一個黑衣人接觸,還會把那個黑衣人帶到一個地下室去,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但每當黑衣人走了之後,何洛洛的父母總能開心好一陣。

而且何洛洛的父母對那個地下室看的很嚴,就連何洛洛都不被允許進去。”

虞晩點頭,在心裏暗暗記下了這些內容,又問白珊:“你知道何洛洛現在在哪裏嗎?”

白珊搖了搖頭說:“我回來以後就發現自己在e市基地的地下通道裏,而且我隻記得上一世的事,對於這一世的事,我一點記憶也沒有,我也不能確定這一世的我是不是有跟何洛洛聯係過。”

“我知道了。”虞晩點了點頭就準備拉著江淵走了,走了兩步後又回過頭說:“既然有機會重來,就好好的活下去。

還有,我準備去株市一趟,出出氣,你要不要來給我帶個路。”

白珊先是一愣,隨即狠狠的點了點頭,她可太樂意了。

“那明早六點,e市基地大門口集合。”

“好。”白珊連忙答應,然後她又低著頭問了一句:“你也是被她推進喪屍群才死的嗎?”

“……不是,是被她用匕首刺穿了心髒。”

虞晩拉著江淵的手默默的往回走,走了幾分鍾後,她實在忍不住了:“江淵,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江淵聽到虞晩的話後就停在了原地,他久久沒有說話。

“江……”虞晩剛開口就被江淵狠狠的拉進了懷裏,與此同時,一點溫熱的濕潤落在了虞晩的脖頸處,將她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江淵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人狠狠的攥在了手裏,疼的他說不出話來。

江淵也曾困惑過,明明大家都是初遇末世,但虞晩卻知道提前收集物資,知道異能和晶核的種類,還知道如何使用它們,而且總能在他們對末世有困惑和不解時及時做出解答。

現在,所有的困惑和不解都從虞晩和白珊的對話裏得到了答案。.伍2⓪.С○м҈

原來,所有的提前知道都是用虞晩的命換來的。

“晚晚,是不是很疼?”江淵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不疼了。”虞晩摸了摸心口,傷口早就不疼了,她隻有恨。

“晚晚騙人,怎麼會不疼呢……”江淵的手覆在了虞晩捂著心口的手上,他的手涼的嚇人,帶著微微的顫抖。

“晚晚一點也不乖,這麼久了才和我說實話。”什麼背叛,她明明要了虞晩一條命,

“我……”虞晩想解釋,但江淵卻沒有給她機會說。

“叫何洛洛是嗎?怎麼能讓她活這麼久呢!”江淵的眼睛通紅,瘋狂的殺意不斷湧動。

。您提供大神落可可的重生末世,我靠空間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