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晩對江淵半夜做噩夢醒來的事情完全不知,但她的心裏惦記著江淵的嗓子,所以第二天一早即使因為受傷而虛弱的身體提醒她繼續睡,可她還是強迫自己睜眼。
“江淵,江淵~”虞晩往江淵身邊挪了挪,然後在他的耳邊不斷的呼喊著。
江淵立刻睜開了眼睛,慌忙爬起來,下意識的開口問虞晩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
虞晩一直盯著江淵,等他開口後,虞晩就發現江淵的聲音還是沒有恢複,他還是處在失聲狀態。
虞晩癟著嘴,有些失望的癱在床上,江淵卻覺得無所謂,他往虞晩身邊蹭了蹭,腦袋埋進虞晩的脖頸處,手緊緊的攬著虞晩的腰,腿也不安分的壓在了虞晩的腿上。
虞晩有些不舒服的推了推他,但下一秒就對上了江淵有些可憐的眼神,好像她再推他一下他就要哭給看一樣。
失聲加這種濕漉漉的眼神瞬間就讓虞晩投降了,她不再推江淵,默認了江淵的行為。
兩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多時就又沉沉的睡去。
等他倆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虞晩摸了摸自己已經開始唱大戲的肚子,就準備起床。
江淵連忙托著她的後背扶她起來,生怕虞晩肩膀上的傷受到二次傷害。
虞晩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再看看無法出聲的江淵,不由得噗嗤一笑。
他倆也真是夠了,短短幾天功夫,就將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
“晚晚,把藥和白紗布給我,我給你換藥。”
江淵拉起虞晩的左手,一筆一劃的寫著。
虞晩點點頭,她也確實該換藥了。
江淵拿到東西後就小心翼翼的將虞晩傷口上的白紗布揭開,生怕自己的動作弄疼她。
等到虞晩的傷口再次被包紮好後,江淵已經是滿頭大汗。
虞晩拿出紙巾給他擦汗,滿臉故意的說:“給我換個藥就這麼累?”
江淵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臉,然後低下頭在她的嘴角親了親,然後在她的手心裏留了三個字:調皮鬼。
虞晩哈哈一笑,回親了江淵一口,就跳下了床。
江淵心頭一跳,連忙去看她的右肩頭,生怕她這一跳將剛包紮好的傷口崩開。
看到傷口無礙後,江淵才鬆了口氣,同時沒好氣的送了虞晩一個糖炒栗子,就拉著她朝著樓下走去。
虞晩揉了揉額頭,衝著江淵的後背做了個鬼臉。
江淵猛的回頭,虞晩立刻收回鬼臉衝他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
江淵無奈,隻能一邊搖頭一邊拉著他朝已經在飯桌旁等著他倆吃午飯的江風煜和江景走去。
江景看到他倆下來,就立刻起身朝著他倆看來,目光裏滿是擔憂。
虞晩見狀就立即安慰他說:“不用擔心,我倆沒事,很快就能好。”
江景隻說了一句話:“嫂子,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以後換我來保護你。”
本來沒什麼反應的江淵猛的將目光投向了江景,目光裏滿是警告和不滿:我媳婦兒有我保護,你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