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你看什麼看?狂犬病犯了想咬人還是咋的?”
何驍當然是不會慣著賈張氏這種人,直接一句話就懟了過去。
賈張氏被氣得渾身難受,但卻是不敢對何驍說什麼。
剛才她可是看到了,這院兒裏平時最囂張誰都不服的傻柱都被何驍按在地上錘得沒有還手之力。
她可不敢跟何驍磨牙,要不然砂鍋那麼大的拳頭,給她來上兩下估計她估計就得兩腿一蹬見賈旭東他爸去了。
“何驍怎麼說話呢?還有沒有有點晚輩對長輩的禮貌了,這麼些年跟著你爸在外麵就不學好是嗎?”
作為教師的閻埠貴早就看出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對勁了,原本他是不打算摻和到這件事裏麵來的。
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剛才突然就是沒有忍住職業病犯了,開始說教了起來。
“嗬嗬!”何驍陰陽怪氣的嗤笑一聲,盯著賈張氏說道:
“三大爺,你是人民教師!我不想和你鬥嘴,不過我倒是想要問一句,自己都不要臉皮的長輩還能算是一個長輩嗎?”
“額……”閻埠貴被噎得頓時就不說話了。
劉海中見易中海和閻埠貴兩人都不說話了,頓時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還可以向前走了一步,清了清嗓子看向何驍說道:
“何驍!你稀裏糊塗的東拉西扯,到底是什麼事情也不說清楚,你要再這樣可別怪我叫派出所來了啊!”
“什麼事情?”何驍再次嗤笑一聲,轉身盯著何雨柱和秦淮茹,說道:
“什麼事情,難道你不會問傻柱和秦淮茹嗎?”
劉海中被噎了一下,好懸沒有岔氣了。
不過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隻要將這件事情處理妥當了,以後這院裏可就是他說了算了。
想到這個,他的心裏頓時充滿了底氣,頤指氣使的看向何雨柱問道:
“傻柱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本也是渾人,平常在院裏就是根本就不買劉海中的帳,這會更是不會鳥他。
直接梗著脖子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二大爺你恐怕管不著吧?”
說完他看向何驍語氣卻是軟了下來,
“何驍都是兄弟,昨晚上不是還說好兄弟以後要相互扶持嘛!”
“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家……”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一聲冷笑聲給打斷了。
隻見何驍嘴角噙起一個不屑的笑容,看向他。
“嗬嗬!好兄弟相互扶持?”
“何雨柱說這話的時候你虧不虧心?”
“你口中的好兄弟就是在飯菜裏給我下蒙汗藥,把我迷暈了偷我的錢去給別人有夫之婦?”
說完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何雨柱和秦淮茹兩人,就好像是要將他們渾身的衣服脫了裝進豬籠一般。
此話一出,頓時現場的鄰居們轟然議論了起來。
“這傻柱還真的做的出來,自家親兄弟的錢都偷?”
“偷錢不是關鍵好吧!關鍵是他竟然給自己親兄弟下蒙汗藥,還把錢偷了去給秦淮茹。”
“要我說,這多半是秦淮茹指使的!你沒看她最近經常大晚上的朝傻柱的房間裏跑,估計兩人早就搞上了。”
“嘿嘿!這秦淮茹在廠裏的時候還裝得跟聖女似的,原來早就和傻柱搞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