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已經降臨,夜風的空氣冷到令人呼吸都能有刺痛感。
與此相同,瀑布邊的濕冷更是深入人的肺底。
夜空懸掛著彎彎的上玄月。
下方是站在懸崖邊上的「宇智波止水」和前來會麵的宇智波鼬。
這裏除了林木、山石和瀑布,沒有別的東西。
就算是木葉忍村的居民,房子也在無際黑暗的遠方。
“宇智波的政變,已經無法阻止。”
「宇智波止水」的聲音回蕩在宇智波鼬的耳邊。
一旁的鳥兒們受到了驚嚇,慌忙地拍了拍翅膀飛走了。
宇智波鼬感覺自己很窒息。
盡管知道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止水,他依然有那種窒息感。
宇智波鼬吐不出剛剛猛力吸入肺部的那口氣。
不……
應該是大氣都不敢喘,連呼吸都不被允許似的。
這時候,宇智波鼬開始領悟了一件事。
即使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宇智波止水,在這一刻,它也是宇智波止水。
如果宇智波止水親身經曆了黃昏時分誌村團藏偷襲的那一幕。
那麼如今這個場景現在演繹的事情,是一定會化為現實的。
所以,宇智波鼬知道,眼前的一切,其實是現實。
如果不是小青蛙的幫助。
眼前的一切就是現實。
所以,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宇智波止水又能是誰?
一個披著宇智波止水外皮的人……它是誰?
讓人窒息的這段時間,宇智波鼬感覺自己被眼前的這個家夥停止了呼吸。
“一旦木葉打起內戰,別國必定會趁虛而入……戰爭不可避免。”
那個「宇智波止水」去掉了原來的表情,露出了止水平日裏那柔和真誠的笑臉。
那是一如往常一樣,宇智波止水溫柔的笑臉。
但宇智波鼬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宇智波止水」的臉靠近宇智波鼬。
它的吐息噴灑在宇智波鼬的臉上,這讓宇智波鼬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它當成傀儡來看待。
這是一個人啊……
這明明就是一個人,不是什麼傀儡!
這就是止水……
與摯友近距離對視,宇智波鼬完全沒有臉紅心跳,有的是仿徨的思想和忐忑不安的情緒。
“我本想用別天神阻止政變,卻被誌村團藏奪取了右眼。”
「宇智波止水」傾情演繹原劇情那一幕。
不同的是,它的姿勢變了,不像原劇情那般背對著宇智波鼬。
它繼續說道:“誌村團藏並不相信我,他一意孤行要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村子。”
宇智波鼬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宇智波止水」,心中卻在不停地咆哮著:不要再說下去了,不要……不要再說下去了!
太像了!
如果是止水,一定會這麼說的!
“隻怕是我的左眼,他也不打算放過,在此之前,我要將我的左眼交給你。”
說著,「宇智波止水」將左眼從眼眶裏掏了出來。
而宇智波鼬就這麼驚悚地,看到那隻眼睛在「宇智波止水」的手中緩緩化為一個精巧的“小娃娃”。
這是什麼?
宇智波鼬心中才出現這個疑問。
“我隻能拜托你這個摯友了,請代替我,保護村子,還有……宇智波的名號。”
「宇智波止水」握緊了手中那個小娃娃,就像在握眼球,朝著宇智波鼬遞了過來。
宇智波鼬瞪著眼睛,根本動彈不得,想讓他配合,也非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