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的事情一夜之間傳遍木葉。
為了守護宇智波鼬,木葉醫院的病房裏擠滿了木葉警務部成員。喵喵尒説
一直在住院的宇智波鼬始終是雙眼無神,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調查的人來詢問宇智波鼬問題,問沒到幾句,宇智波鼬就開始捂著耳朵大喊大叫,根本進行不下去。
木葉高層本想動用山中一族的人,但是宇智波一族強烈反對,事情就擱淺了。
不管是木葉高層,還是宇智波一族內部,都非常想要知道當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宇智波一族的人眼力極好,他們那天晚上都看見了。
宇智波止水雙眼緊閉,麵頰有鮮血流淌,他的眼睛出問題了,他被人襲擊了。
隻能將一切托付給摯友宇智波鼬。
可現在宇智波鼬遭受巨大的精神刺激,根本沒有辦法回答任何問題。
木葉暗部還在外圍監視著,木葉警務部也將宇智波鼬保護了起來。
宇智波帶土因為上次跟顏柏衝突,遠離雨隱村,專門來蠱惑宇智波鼬的。
結果就遇到了這樣奇葩的事情。
因為宇智波鼬二十四小時有人盯著,所以宇智波帶土沒有單獨跟他溝通的機會。
一大早,宇智波帶土隻是抬頭望了一下天,結果虎紋麵具唯一的洞就接到了一泡鳥屎。
宇智波帶土懷疑,如果他沒戴麵具,而是就這樣打了個嗬欠,那泡鳥屎可能會被接進他的嘴裏。
宇智波帶土被氣得跳腳。
他直覺這是顏柏派動物來對他進行嘲諷,他感覺一定發生了極大變故,但是是他不知道的大變故。
一直到黑絕冒出來,將宇智波止水進了顏柏的宅邸這件事告知了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徹底崩潰了,他狂抓如今的長發,低吼道:“宇智波止水進了那家夥的宅邸就再也沒有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來得太突然了,白絕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且,就算反應過來了也沒有辦法。”
黑絕像長在地裏似的,他東張西望地,似乎是在警惕著什麼,他壓低了聲音說道:“長門不會管的,上次砂隱村人柱力來找顏柏了,哪怕隻是個分身,那也是砂隱村的人柱力,不都是這樣不了了之嗎?”
宇智波帶土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伸出的雙手五指成爪,手指都在顫抖著,他氣得咆哮:“長門那家夥是不是瘋了?怎麼能任由顏柏這樣胡來?”
“你不是親身經曆嗎?這不是放縱不放縱的問題,是長門對他沒轍,即使是我,也沒找到對付那個孩子的有效方式,倒不如妥協一點,搞好關係,那孩子那麼喜歡錢,說不定能幫我們把尾獸都不費吹灰之力地帶回來。”
宇智波帶土:“!!!”
在黑絕看來,按照顏柏平日裏的行為,顏柏就是一條鹹魚,偏偏宇智波帶土非要去招惹顏柏。
平時宇智波帶土是很理智的,從來不跟人硬杠,因為得不償失。
可遇到顏柏,宇智波帶土就忍不住降智,黑絕表示不能理解。
宇智波帶土氣得要爆炸,他的身後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漩渦,將宇智波帶土整個人吸了進去。
包圍著黑絕的豬籠草也漸漸沉入了地底。
宇智波帶土從神威空間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從豔陽高照的火之國,來到了始終在哭泣的國度。
幽暗的宅邸。
陰冷的空氣。
宇智波帶土沒有坐下,他穿過了通往走廊的紙質拉門。
彙聚在空間內的,是粘稠的濕氣。
帶著雨的風吹拂著宇智波帶土的身形,衣袍因為沾染了濕氣而變得厚重起來。
沉重……沉重……十分沉重……他背負著先祖宇智波斑的夢想,背負著琳的仇恨,背負的是整個月之眼計劃。
內室裏麵一片寂靜,唯有屋外的雨聲打破了這片沉默。
宇智波帶土沉默地靠在房間的牆邊,依然纖弱年輕的身形漸漸滑落,最終靠牆坐在了地上。
那是一種讓人看了都會心痛的頹廢舉動。
仿佛他所參與的各種罪孽深重的可怕行徑,都在悄然消散。
……管這個世界以後怎麼樣呢?
掙紮了之後,直接嚐試逃跑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有那麼一瞬間,宇智波帶土是如此想的。
然而,周圍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宇智波帶土透過麵具,看到了一雙穿著暗紅色過膝長襪的雙腿於黑暗中緩緩朝著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