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中氣十足啊,你這是剛做完手術?”林夕雙手抱胸一臉質疑的看著她。

白曉曉一時語塞,林夕怎麼來了?她不禁咽了口口水,這女人彪悍的很,之前聽唐詩詩說過,她可是絲毫不顧及豪門權勢。

不過也是,陸修在她背後,她也用不著懼怕誰。

陸修在停車場等著,卻也害怕出什麼事,林夕會不會一時衝動把白曉曉給打了?

林夕見她沒動靜,有些質疑她的傷口。她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這麼能挨疼?

林夕覺得不對勁,伸手上去就要掀開她的衣服

“你想幹什麼……”白曉曉奮力抵抗,隻是她的力氣遠比不過林夕。

“你沒做手術?”林夕看著紗布下光滑整潔的皮膚,連道傷口都沒有。

白曉曉內心慌亂,立馬摁了響鈴。

醫護人員立刻趕來將白曉曉推進手術室。

林夕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她根本就沒病吧?

“小夕,怎麼了?”陸修擔心出事,還是趕了上來。見病床都沒了,房間裏空空隻有林夕一人。趕緊往樓下看了看,她不會連人帶床一起扔下去了吧?

林夕恍惚著搖了搖頭,一把拽著陸修出去了。

車上

陸修見她好一會兒沒動靜

“到底怎麼了?”他不禁疑惑。

“白曉曉沒有傷口。”林夕怔怔地說了出來。那麼小嫵姐的腎?

“什麼?”陸修眉頭皺起,怎麼可能呢,做了手術怎麼會沒傷口。

“是不是天黑你沒看清?”陸修還是不太相信。

“不可能。我開了燈的。你說,她是不是沒病?”林夕看著陸修。白曉曉平常活蹦亂跳的樣子也不像有病。如果有,也是心理疾病,嫉妒心強,妒婦一個。

陸修有些意外。如果白曉曉沒病,那麼她就是故意要蘇傾嫵的腎。

次日,醫院裏

“慢點。”薄欲細心地喂白曉曉喝著粥。她半躺著,臉色有些發白。

陸修和林夕來到病房。

“你怎麼來了?”薄欲放下碗,看著陸修。他們,跟白曉曉不熟吧。

“找你談點事兒。”陸修靦腆一笑,有些緊張。

“說吧。”薄欲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要出去。

“這兒不方便。”陸修把薄欲生拉硬拽了出去,薄欲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他想幹什麼?

“你想幹嘛?”白曉曉警惕的看著林夕。

“看看你。”林夕眉眼彎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曉曉,說著掀開她的被子和衣服一手摁了上去,白曉曉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一聲吃痛。

“你在幹什麼。”薄欲在門口,聽到白曉曉的叫聲,看見林夕粗魯的動作,進門來厲聲斥責。

“誒誒誒別激動。”陸修一把抱起林夕放在自己身後,生怕薄欲上手。

“阿欲……”白曉曉淚眼汪汪地撲到薄欲懷裏,捂著傷口。

“怎麼了,扯到傷口了?”薄欲俯下身來心疼地看著她。

白曉曉微微點了點頭,淚珠不住的下落。喵喵尒説

“扯什麼傷口,她根本就沒傷!”林夕說著激動的又要上前來,陸修一把攔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