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稍稍平穩,路之遙伸手撐著,想要將身子坐穩,可沒想到意外發生了。
車子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路之遙一下子重重摔了下去,正好和喬楚生的大腿處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車一停,喬楚生就趕忙把路之遙給扶了起來,大聲問著,“怎麼回事啊?車能不能好好開了。”
“對不起,喬探長,對不起,剛剛突然有隻野貓跳到擋風玻璃上,我才緊急刹車的。”
“行了行了,走吧,之後好好開,開穩點。”
喬楚生不耐煩的讓他趕緊開車,然後他詢問路之遙有沒有受傷。
路之遙紅著臉連忙說自己沒事,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剛剛的身體接觸讓她心裏總感覺怪怪的,低著頭都不敢看喬楚生的臉。
而喬楚生其實也沒有路之遙想的那麼淡定,他又不是一個木頭,剛剛的接觸怎麼會沒有感覺,隻是不想兩人太尷尬,才僵著一張臉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看著低頭不語的路之遙,他才發現,原來她也隻不過是一隻純情的紙老虎。
車又緩緩的停了下來,車外的呼喊聲打破了車內安靜詭異的氛圍,“探長,查到了。”
接到新消息的三人直接下了車,走到巷子口守株待兔。
這邊小混混寧二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走出賭坊,看得出來,他今天手氣不錯,贏了不少。
他給自行車開了鎖,騎上去拐彎剛進了弄堂裏的小巷子,前麵就出現了三個人影。
“喬....喬四爺...”,等他看清喬楚生時,嚇得都結巴了,扔下自行車,轉頭撒腿就跑,可惜喬楚生的動作更快,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
這兩年手段已經溫和不少的喬四爺並沒有使用暴力嚴刑逼供,更何況現在路之遙還在場,他隻是讓寧二舉著自己的自行車紮馬步而已。
滴答,滴答,寧二本來就隻是個狐假虎威的小混混,平時的身子早就被酒色賭博給掏空了,沒一會就大汗淋漓,雙腿打顫,似乎下一秒就要癱倒在地了。
“站好了,老實說吧!毛三怎麼死的?”
喬楚生對著寧二隻說了一句,他的身體就像受到無形攻擊一樣,狠狠一抖。
但他可是知道喬四爺手段的,要是倒下了,估計下場會更慘,所以憋著一口氣挺住了。
“四爺,這毛三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沒關係?那你看到我們跑什麼?”
“我,我這不是拿了毛三偷來的,偷來的自行車,怕您追贓嘛。”
寧二氣喘籲籲的說著,心裏也後悔自己不該占那麼點小便宜,手和腿實在支持不住的微微顫抖,導致自行車輪胎上的東西也跟著抖落下來。
路垚一看地上掉落的碎渣,從衣兜裏摸出一把鑷子,蹲下來夾起查看,心裏有了大概的猜測範圍。
“葉下珠,還有碎小的青石顆粒。周圍有什麼青石礦場嗎?”
對於路垚的疑問,喬楚生立馬就給出了回答,“這裏周邊就一個佘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