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澤隻好抬手拍拍她們的背:“不怕不怕,我回來了。”
安慰好了幾個姐姐,梁雨澤又將梁父梁母安慰了一番,這才看向躺在沙發上的兩人。
梁樓正拿著帕子給他們擦汗,用最普通的手法讓他們舒服些。
“三姐,我來吧。”
梁樓看了一眼梁雨澤,拿著帕子讓開了位置,站在一旁。
梁雨澤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喂進鬆月和白宋的嘴裏,然後運起靈力替他們化散藥丸,讓他們能吸收的更快。
結束後,梁雨澤就站在一旁等著他們醒過來。
沒過多久,鬆月和白宋就慢慢悠悠的醒了。
鬆月看著眼前的人影,眼淚瞬間飆了出來。
“哥。”
梁雨澤扶起他,鬆月一下撲到他懷裏哇哇大哭。
“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我的小命沒了。”
梁雨澤好笑的拍著他的背:“不怕,你放心,哪怕你去了地府,過了奈何橋,你哥我也能把你帶回來。”
“真的?”
“自然。”
而一邊的白宋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修的魂傷的太重,躲回白宋的腦海中休養去了,這可就苦了沒有半點兒靈力的白宋,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拆過重組一般,疼得他眼淚嘩嘩直流。
梁雨澤給他輸送了一點兒靈力,讓他好受些。
白宋送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而他們身後,梁家人開始收拾屋裏的髒亂。
經過這一事,不僅讓他們發現了這個世界的不一樣,還發現了自己家人的不一樣。
這好像也解釋了為什麼某些人在一些時候總是消失不見,總是往家裏帶人。
不過,他們都沒問原因,因為他們都懂。
其實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好,不需要大聲喧嘩,也不需要問個透徹,因為信任。
不知不覺天亮了,昨日的悲慘已被時間推掉。
梁雨澤背著人來到六月六事務所,這個曾經066小隊辦公的地方。
而這裏溪和沐伽,九都的十位教官已經在這裏等著了。
等梁雨澤來時,十二人一同進入會議室。
梁雨澤有條不紊的將帝都的所有能用之人進行了重新分配。
在這當中,烏塔提出,讓特種兵們趁此機會再次進入幻陣練習,加強自身能力。
而這件事,溪和沐伽也同意了。
於是,梁雨澤就讓兩對人馬一同進入幻陣練習,增加自身能力的同時也增加團隊協作的能力。
說不定這裏麵有一個小團隊會接替木野他們的職務。
商討完事,梁雨澤突然想起了方糖和白子豪。
他還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他急匆匆的趕往方家和白家。
方家還好,沒有出什麼大問題,當他到時,方糖就跑過來,跟他說那些黑衣人有多恐怖,方洄為了保護他還受了傷。
梁雨澤交給他一個瓷瓶,並告訴他這是能治傷的藥,但要記住不要輕易露出來。
“放心,我記住了。”方糖將瓷瓶抱在懷裏,又小聲的問:“那我能給我嗬用嗎?”
梁雨澤點頭:“可以。”
於是,方糖抱著瓷瓶就衝向了方洄。
趁他們哥倆說話,梁雨澤離開了方家,又設下了結界。
白子豪因為接手了白家事務,所以主動要求回了白家別墅。
而當梁雨澤到時,白子豪正在打掃衛生,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好像是白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