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池危一臉的不讚同,她耐心的給他講解著受孕期。

男人的臉色慢慢從不讚同,變成了期待。

鍾離心中偷笑,嘻嘻,什麼受孕期,其實都是她瞎掰的。

按理說兩人的身體都沒問題,若是天天做,一天不帶歇的,她就不信不中標!

懷抱著這個理念,待池危月事走後,兩人便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

這天夜裏,兩人剛運動完躺在被窩裏說著話。

可說著說著,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

鍾離忍著寒意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窗戶一看,她驚呼出聲,“哇!下雪了!”

這是她來這個世界的第二場雪,前世她是一個妥妥的南方人,活了二十幾年見過的雪景寥寥無幾。

“快別看了外麵冷。”

池危不懂她的興奮,他隻知道,在多站一會她就會受寒。

幹脆直接上前將窗戶關上,抱著人回了被窩。

鍾離看著他黑著臉,用自己身上最暖和的地方給自己暖著手腳,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池危嚴肅的看著她,冷聲道,“你還笑?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感染風寒的!”

這裏冬天一個小小的風寒都能要人的性命,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失誤發生!

鍾離見他生氣了趕緊道歉,“你別生氣,下次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池危看她態度誠懇,臉色緩和了下來,搓了搓手心的小腳丫,關心道,“腳還冷不冷?”

鍾離將腳放下來,撲進了他懷裏,嬌聲道,“不冷啦!”

池危摟著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發絲裏,嗅著縈繞在鼻尖的香氣,滿足的歎息了聲,“睡吧。”

清晨,院裏傳來的狗叫聲喚醒了鍾離。

她輕手輕腳的準備從被窩裏爬出來,不成想驚動了身側的男人。

池危側過身伸手將她抱住,迷迷糊糊道,“阿離,外麵冷,再睡會。”

鍾離捏了捏他白皙俊俏的臉,眉目溫柔道,“你睡吧,我去趟茅房。”

拿起一旁的厚棉衣穿上,她攏了攏池危肩膀上的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打開房門,看著外麵厚厚的雪,鍾離眼睛一亮,心情舒暢的朝茅房走去。

這裏茅房是那種特別老式的,裏麵隻簡單的放了兩個恭桶,平時隻有她和池危會用,其他人都是在自己房間解決。

早上池木他們會將家裏的桶從後門運出去,送到集體糞坑,在將桶刷洗幹淨了帶回來了。

鍾離解決好,拉開門從茅房走了出來。

茅房門口有一個桶,裏麵裝了清水用來洗手的。

她打了一瓢水衝洗了下,快步回了房間。

終於明白古人為什麼上個廁所出來,就得換一身衣服。

那是因為茅房太臭了!隻要稍微蹲久一點,身上就能被臭味醃入味!

她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池危,意念一動,人便來到了空間。

空間的氣候和秋天一樣,不冷不熱的。

她打了一盆水來到集裝箱房間,脫下衣服,簡單的擦洗了一下身子,換上加厚的秋衣秋褲,外麵再套兩層棉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接著,她又從衣櫃裏拿出一套黑色的加厚秋衣秋褲。

這衣服有彈性,即便是身材高大的池危也能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