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想了想,拉著鬆月站在原地。
“雨澤,你小心點兒啊。”
“柳無名,你給我保護好雨澤,不然,今晚睡地板!”
柳無名:“……”
在場幾人紛紛噗嗤一笑。
而梁灰略帶同情的拍了拍柳無名的肩膀。
好可憐啊。
還要睡地板。
梁雨澤帶著柳無名出門,臨走前陸宇拉住了他的手腕,他疑惑抬眸。
怎麼?
“你小心點兒。”
梁雨澤揚起笑臉:“放心,就是去看看,應該不會動手。”
“等我回來吃雞腿哦。”
“嗯。”
陸宇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眼中滿是擔憂。
“走吧,給崽崽炸雞腿兒去。”
梁白拉著陸宇和鬆月進門,梁灰藏進角落。
來到六月六事務所,梁雨澤和柳無名快速上樓,在看見屋中的情況後,心中一驚。
“小少爺。”李天戴著鞋套和手套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在等他們。
“胡叔叔呢?”
“在裏麵,不過你們需要戴上這個。”
梁雨澤拿過他手裏的鞋套和手套,戴上後進入屋內。
屋裏狼藉一片,玻璃遍地都是,地上還有血跡。
他忽然想起之前交給木野的莫霖。
他快速跑進木野辦公室,果然看見那道暗門被打開了。
來不及多想,就跑進去。
柳無名趕忙跟上。
在下麵,他看見了胡宇崴。
“胡叔叔。”
胡宇崴站在一道鐵門前,麵色凝重:“來了,過來看看吧。”
梁雨澤心裏一個咯噔,快步過去,當看清屋裏的情形後,他後退了兩步。
屋裏有一大片的血跡,地麵上有一個巨大的法陣,看樣子是用血畫的。
在法陣的正上方掛著一個人,那人被勒住脖子懸掛在吊頂上。
梁雨澤囁喏開口:“那是……誰?”
胡宇崴開口:“莫霖。”
梁雨澤內心一震,莫霖死了。
那派去保護他的黑殺呢?為什麼沒有看見?
他內心有些惶恐不安,好像有什麼正在朝他湧來,而他避不開。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嗎?”
梁雨澤失神搖頭,“不知道。”
關於法陣的事,他姐沒有教過他。
一旁的柳無名冷聲開口:“這法陣是獻祭的。”
“什麼?”
“我曾經看過陰師在畫。”
梁雨澤一驚,“確定嗎?”
“確定!”
胡宇崴覺得有些事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奔去,他忙開口:“能具體說說嗎?”
柳無名見梁雨澤點頭,緩緩開口:“你知道的,我是被陰師養大的,或者說是被他們培養的。”
“他們想培養出一支沒有感情的殺手,而我們什麼都要學,其中法陣和殺人技法是我們的必修課。”
“法陣可以殺人於無形,也能幫你達成某種目的,每種法陣的能力不同,用法也不同。”
“這種獻祭法陣就是以某種物體為代價,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我想不通他用莫霖獻祭是想得到什麼?”
梁雨澤覺得手腳有些冰涼,下意識岔過話題。
“胡叔叔,你找到木叔叔他們了嗎?”
胡宇崴搖頭:“沒有,隻發現了血跡沒有發現人,而且現場被翻的很亂,就像他們在找什麼東西。”
“解毒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