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汐蕎穿上外套,快速的漱口洗臉,又抹上雪花膏,完後還給成嶼朝也抹了些,成嶼朝當然不願意,劉汐蕎說“那好啊,你要是臉凍壞了我就去看別人。”

成嶼朝一聽立馬湊過去給抹,比起被兄弟笑還是媳婦重要。

果然,等他們過去老屋吃早飯的時候,老三坐成嶼朝旁邊就聞到雪花膏的味道,眼裏那促狹的笑“老四,娶了媳婦就是不一樣,不說整天沒汗味,現在還抹上香膏了。”

成嶼朝給劉汐蕎盛了碗湯,連眼神都不給老三“那是,晚上睡覺有媳婦抱著,床都不會冷,沒成家前床板都是冷的。”

其他人聽到都低頭偷笑,劉汐蕎臉紅的也低下頭。

成嬸子笑了一會假咳了兩聲“老三啊,家裏就你沒媳婦抱了。”意思就說的很明白了,就看老三懂不懂了。

成嶼今“、、、、、、”不敢說話了,現在不管說什麼都能說到他沒成家的事了。

吃完早飯,村裏的蘇紅娘和好幾個大娘一起來串門,都帶著瓜子、花生來,成嬸子也把家裏的南瓜子拿出來。

一天下來劉汐蕎感受到了為什麼網上說村裏大媽要是情報局的能擔任重要角色,誰家的雞被偷了,生了多少雞蛋都知道。更離譜的是連附近村誰家的兒子不是親生的都知道。

晚上回到房裏,劉汐蕎跟成嶼朝說著今天聽到的,最後還吐槽了一句“村裏大媽真n批!”剛說完腦殼就被敲下。

成嶼朝眼裏閃過一絲無奈,一開始以為文文靜靜的女孩,越相處才發現原來表麵文靜實際出其不意、調皮、頑皮,還時不時說些他想教訓人的話。

“別在外麵說這詞,說了明天你就是飯桌上的話題了。”一開始他聽到這詞沒懂,經過劉汐蕎解釋才明白過來,後來再悟一下覺得村裏人不會接受這詞的,就不讓外麵講。

劉汐蕎捂著被敲的頭,扁嘴說“知道了,我就在你麵前說說。”明明就比她大三歲,怎麼教育起人來那麼古板,哼!老古板!

過了元宵後,有望村建小學的公文下來了,成嶼歲用廣播喊大家到穀場集合,簡單的和大家說了這事,既然學校批下來了那也要人蓋房子,趁現在還沒耕種田的時候先把學校建了。把建學校的人安排好了就讓人散了。

晚上吃飯時,成大嫂還笑他在做事方麵越來越像公爹了。

睡覺時,成嶼朝從來沒覺得劉汐蕎這麼擰過“媳婦,再過一個多月就要開始耕種了,學校明天開始建,等學校建好了你去給孩子上課就輕鬆了,不用這麼辛苦。”

劉汐蕎知道成嶼朝是為她好,紅著眼說“我知道,可是我並不喜歡教書。”

成嶼朝安撫著她“這隻是暫時的,我們先教著,等縣城的工廠有空缺了,我想辦法讓你去好不好?”

她把頭靠在他懷裏,搖頭不願意“嶼朝,再過兩年會恢複高考的,我想高考,不想被學生們牽絆。”她還是說了,而且是直白的說了。

成嶼朝愣了下,扶正她,看著她問“你怎麼知道?”

劉汐蕎心虛的垂下眼眸。

成嶼朝知道她隻要不知道怎麼回答還心虛的時候就會不敢看他,這會估計在心裏想什麼對策,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想,他靜靜的等著。

劉汐蕎悄悄的看了他一眼馬上又低下頭,她總覺得這男人把自己看透了,心裏想著對策,怎麼想都圓不了,最後破罐子破摔“我就是知道了,你難道還不想讓我去高考,想把我困在這裏一輩子嗎?”故意把話說大聲,還反打一筢。

成嶼朝都被氣笑了,這是覺得聲音大就能翻過去了?捏下鼻梁,湊近劉汐蕎耳邊小聲說“你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比如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