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難過其實是不可能的,成嶼朝在劉汐蕎上來找自己就拉住人,抱著。

一樓的駱虞人小聲和成嶼今說話,以免把睡著的女兒吵醒。

“小叔沒事吧?”

“不會有事,蘇大強的事他肯定要自我消化下,從小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人,平時有什麼好的老四也會想著老蘇家,被從小當作一家人的家人突然無聲的告訴你‘我們是兩家姓,從來不是一家人’,別說老四,我們三個當哥哥的都覺得心裏不舒服。”

駱虞人沉默了會“那蘇大強和王倩是以後都不會跟我們去京市了是嗎?”

“大致不會的了,白天看蘇大強找成嶼朝那眼神,跟要久別的感覺,其實蘇大強想多了,這裏到京市坐火車也就兩三天,開車也是兩天,以後肯定有機會能聚一起的,再說,我們又不是不回來,這暑假寒假的。”

駱虞人聽成嶼今說的,那小叔肯定沒什麼事,也就放心了,抱著成嶼今睡了。

三月的夜晚不冷也不熱,劉汐蕎洗好澡上來的時候本想著把人叫下去就好了,結果被抱了半個小時,要不是男人體溫高,現在被涼風一吹還是會起疙瘩的。

困意上來了,悄悄的打了哈欠,眼尾帶了點淚,就在他的衣服上擦掉。

成嶼朝看著覺得挺好笑的,胸膛傳來笑聲“這麼明目張膽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困啊,你又不說話。”蹭啊蹭,把腦門子裏想睡覺的念頭蹭走。

男人難得歎了聲氣,這聲氣歎的有些累“我和大強可能要因為分隔兩地而離心了。”

她抬起頭,不明白的看著他。

把她的腦袋按回懷裏“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這種感覺。”

在白天,蘇大強的眼裏明顯想他幫忙說服老蘇家,他裝作沒看到。

在頂樓待了會,成嶼朝就抱著劉汐蕎下樓,她沒穿外套,手被冷到了。

豎日,成嶼朝他們一起去市裏白飛放那。

見到二表姐王芳的那一刻,劉汐蕎和駱虞人就把孩子交給兩個男人帶,她們過去和二表姐聊起天。

“二表姐,你懷孕後的氣血比之前還要好,看來白大哥把你養的很好啊。”劉汐蕎揶揄的笑著打趣王芳。

“蕎蕎,你也不看看二表姐夫那眼睛都在二表姐身上呢,生怕我們會磕著碰著一樣。”駱虞人笑得嗬嗬的。

王芳被打趣的不好意思,白飛放雖然在說話,可視線卻一直看向這。

劉汐蕎和駱虞人也不為難王芳了,三人到沙發上坐著,時不時聊聊天,時不時聽她們男人說事。

聽了很多,劉汐蕎才知道男人涉及的事業太廣了,礦場、海鮮、日雜物、糧米、特產等等,她好像從沒去看過、問過男人家裏有多少存款,每次男人說了後,她就隨意應了兩句,其實她都沒記在心裏,在心裏給自己打了一巴掌,覺得自己是個不合格的妻子。

不過好妻子角色幹了兩天又忘了。

駱爺爺擔心他們行李放不下,坐不下人又讓人開車來接,多了一輛車,讓他們坐車也沒那麼擠。

司機在縣城住了兩天,兩天後和他們一起出發去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