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山林之中,堀嶽緩步行走著。
走著走著,他停到了一棵大樹麵前,看著這棵樹,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堀嶽用威光的刀柄,敲擊著這棵大樹的樹幹,一邊有節奏的敲,嘴裏還一邊念叨: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兒開開,媽……爸爸要進來。”
剛剛敲完,堀嶽麵前的樹幹,哢嚓一下爆裂開來,一隻青麵獠牙長舌的女鬼從樹幹裏衝出來,張牙舞爪的殺向堀嶽!
堀嶽麵無表情,運起天雷呼吸,一刀鞘掄了過去,未出鞘的威光攜帶著滾滾雷電,直接狠狠的掄到女鬼的臉上!
砰的一聲悶響,伴隨著慘叫,女鬼被掄飛到堀嶽左側,撞斷一棵小樹,倒在地上。
因為堀嶽身上天雷對鬼的克製性和破壞性,女鬼被這一刀鞘掄成了重傷,傷勢無法恢複,隻能癱坐在地上。
堀嶽一步一步的走向女鬼。
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女鬼也越發的絕望和瘋狂。
她抬起頭,用流淌著血的雙眼,死死的瞪著堀嶽,語氣惡毒:
“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堀嶽麵無表情,語氣淡漠:
“瞧你這話說的,那些被你吃掉的人,你怎麼沒放過?”
“我是鬼!鬼吃人!天經地義!”女鬼咆哮道。
“那我們鬼殺隊殺鬼,更是天經地義。”堀嶽語氣冰冷,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嘲諷,加了一句:“有本事你不吃人啊。”
女鬼被這句話給氣笑了:
“怎麼可能會有不吃人的鬼?”
你別說,還真有不吃人的鬼,我認識,也是個女鬼!
堀嶽心裏這樣吐槽著,手中威光依舊保持著未出鞘的狀態,電光激閃,順勢給了女鬼一刀!
毫無疑問,這隻女鬼被堀嶽一刀梟首,死亡消散。
看著逐漸消散的鬼屍,堀嶽心裏盤算著。
自從加入鬼殺隊已經兩三個月了,這是被我幹掉的第幾隻鬼了?
數不清了,少說也有三、四十了。
因為堀嶽這段時間瘋狂殺鬼,鬼殺隊內已經給堀嶽安了個工作狂的外號。.伍2⓪.С○м҈
順便一提,堀嶽在鬼殺隊內,早就是頂級的甲級劍士了,隻差一步就能成為柱了。
隻要繼續殺鬼殺下去,或者殺掉一隻十二鬼月的下弦,堀嶽就能順勢升職為鬼殺隊的柱,這也是為什麼最近堀嶽瘋狂殺鬼的緣故。
堀嶽正這樣思考著,他手中的威光,隱隱約約的向堀嶽傳達著情緒。
“嗯?什麼?你要出鞘殺鬼?
不好意思,最近殺的都是一些小鬼,根本用不著你出鞘嘛。
之前殺死荊路的時候,你都嫌那樣的鬼不值得你砍,這些小鬼更不值得你砍!”
“什麼?已經在鞘裏悶了兩三個月了?想要出來透透氣?
開玩笑,我隔三差五的把你拔出來擦拭保養,你哪裏沒透過氣?”
“嗬嗬,想見血了?忍不住了?不挑挑揀揀了?不鬧小脾氣了?
晚了!繼續在鞘裏悶著吧!什麼時候我心情好了,再拿你出來飲血。
求我也沒用,誰讓你之前跟我鬧脾氣了?治得就是你的脾氣!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雖然威光是一把很厲害、很有靈性的刀,但是,堀嶽完全沒有慣著它,該教訓就得教訓!
當初,威光剛入手剛起名之時,他就敢挑釁天雷,連累的堀嶽差點兒和它一起完蛋,這脾氣就該治治!
把威光係在腰間,堀嶽看了看自己身處何處,找準方向,向前走去:
“這裏離峽霧山挺近的,正好順路去看看我未來大舅子和未來老婆。”
“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