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地下室前,堀嶽敲了敲地下室的門。
很快,門開了。
開門之後,堀嶽看到的,是愈史郎那好像被欠了幾百塊錢的臉。
雖然已經有所預料,但是堀嶽看到愈史郎的臉,還是有些不爽。
算了算了,不和他計較。
堀嶽直接略過愈史郎,走進地下室,看到了穿著白大褂正在一堆器材前忙碌的珠世,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珠世小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
珠世從研究當中抬起頭,溫和的回答堀嶽:
“沒有打擾到,我這邊馬上就好,請堀嶽先生稍等一下。”
“好的,珠世小姐,我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談。”
愈史郎悄悄的走到堀嶽身邊,他警惕著堀嶽,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和珠世大人談?該不會是睡了一覺之後,改變主意,對珠世大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吧?”
斜眼瞥著愈史郎,堀嶽一臉不屑:
“拜托你不要像一隻護食的寵物犬好不好?我昨天說過了,不會對珠世小姐怎樣,你就放心吧,不要把我當成壞人一樣防備。”
“那可不一定,你這種渣男的話最不可信,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承諾的,必須要看住你,珠世大人由我來守護!”
“你真是夠了,愈史郎。”
竊竊私語之間,兩人又拌了幾句嘴。.伍2⓪.С○м҈
欸?為什麼我感覺堀嶽和愈史郎之間的感情似乎好了不少?是我的錯覺嗎?
暫停研究的珠世這個時候走過來,看到堀嶽和愈史郎“相談甚歡”,很高興,她笑眯眯的說道:
“看來你們兩個相處的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
“誰和他相處的不錯啊?珠世大人你不要誤會,”愈史郎激動的對珠世說道:“珠世大人您也要小心,我懷疑這個家夥對您……”
堀嶽麵帶笑容,不動聲色的踩了愈史郎一腳,阻止了他的話。
愈史就像一隻被扼住脖子的公雞,瞪大眼睛,一言不發,臉也開始變白。
堀嶽這一腳用的勁兒不小,因為愈史郎是鬼,有著很強的自愈性,堀嶽特意關照他,把愈史郎的腳骨給踩裂了。
然後他默不作聲的抽回腳:
“珠世小姐不要管愈史郎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珠世小姐談。”
“哦,可以,請到這邊來,地下室也是有地方休息談話的。”
珠世引著堀嶽來到那邊休息用的和室內,還特地擺上了茶,兩人對坐相談。
愈史郎呢?他忍著疼痛,憋著不讓自己喊出聲,捏著自己的腳在原地金雞獨立的跳了好幾下,緩了好一會兒,他骨裂的腳骨才愈合。
然後,氣衝衝的愈史趕到和室裏,挨著珠世坐下,一臉敵意的看著堀嶽。
他絕對不允許珠世大人和這個危險的男人獨處!
就這樣,在略顯滑稽的氣氛中,堀嶽和珠世開啟了鄭重的談話:
“珠世小姐,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小老弟,或者說我有一個後輩,叫灶門炭治郎。
不幸的是,炭治郎一家都被鬼舞辻無慘殺死了,而唯獨他的妹妹灶門禰豆子幸存下來,變成了鬼,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存活著……”
堀嶽對珠世詳細解釋了禰豆子的事情。
對於禰豆子吃過青色彼岸花這件事,堀嶽隱略了,沒有提。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聽完堀嶽講述,珠世一臉的嚴肅和思索。
然而愈史郎的關注點完全不在這裏,他突然恍然大悟,指著堀嶽驚叫道:
“原來如此!這個禰豆子就是你的那三個目標之一,就是你說的那個後輩!沒想到她竟然也是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