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飴立刻跟上。
沒過多久,小琴就被肖軍從國賓館帶走了。
當天下午,談判開始。
楊安飴坐在國賓館不遠處的大榕樹上,透過望遠鏡觀察從裏麵出來的人,嘴裏念叨著什麼。
“......八、九,沒了?不對啊......”
放下望遠鏡,她拿出資料挨個比對,很快找到了在裏麵沒出來的人。
“鬆井美惠子,父親鬆井石根,生於1949年1月......鬆井石根......”
默念著上麵的資料,她的眼裏慢慢染上寒光。
鬆井石根,小日子陸軍大將,那場大屠殺的主謀,1948年被執行死刑的人,竟然會有個1949年1月出生的女兒?
閉了閉眼睛,她壓下心底的情緒,從樹上一躍而下。
接下來的日子,楊安飴每天都會盯著國賓館的小鬼子,看著他們被特別行動小組的人接上車,然後時刻注意另一個從不出門的人的動靜。
談判進行的好像並不是很順利。
小日子每次回來臉都很難看,相反的,國賓館內的服務員心情一天天好起來。
楊安飴偶爾能聽到大家許願不要建交,但是她心裏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第四天,小日子代表團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楊安飴心裏清楚,這是談的差不多了,想到那個一直橫亙在她心裏的賠償問題,她還是沒忍住給老首長打了電話。
......
第五天,雙方簽署建交協議。
消息一出來,國賓館內的情緒低迷到了極點。
楊安飴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曆史性畫麵,耐心的等著小日子發言。
建交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小日子公開道歉。
為了侵略戰爭中死去的三千五百萬軍民、為了大屠殺中慘死的人、為了細菌戰至今遺留給華夏的創傷......
國賓館內一時間鴉雀無聲,大家緊盯著電視裏的翻譯,心情複雜。
突然,楊安飴感覺到空間內有些異樣,等她意識沉入空間去看時,裏麵已經沒有了金童的影子。
隻剩下一棵參天大樹立在那,泛著一陣金光。
她的心裏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恐慌,連叫了好幾聲,都不見金童露麵。
就在她慌了神時,有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同誌,你沒事吧?”
楊安飴睜開眼,看到麵前這張被放大了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冷漠。
她果斷的抖了抖肩膀,“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
鬆井美惠子眼底閃過一抹尷尬,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那樣子,就仿佛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同誌,我見你不舒服所以才問問的,既然你不喜歡,那我離遠一點好了。”
楊安飴靜靜的看著她向後退,“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請問你,電視上的這個地方怎麼走?”
“你要去嗎?”
鬆井美惠子點點頭,“我必須過去。”
楊安飴挑了挑眉,“我打電話過去問問。”
十分鍾後。
肖軍親自開著車過來,把楊安飴和鬆井美惠子同時接走了。
與此同時,會議廳。
田中的道歉還在繼續,老首長等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幾欲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