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白了他一眼,“我幹嘛要聽你的話。”
那人想:南宮月可惡,南宮月的女兒也一點都不可愛!
“那邊有很多的姐姐呢,你去看看她們在做什麼,我,我把這個給你怎麼樣?”那人指了指自己腰間的玉佩。
魚魚甩過臉,“這東西我家裏頭都拿來墊腳凳子的,才不稀罕你的呢!”
“哈哈……”
逐月愉快的笑了起來,摸了摸魚魚的頭,眼眸中一片讚許。
見說不動魚魚,那人灰溜溜的走了。
不光是聚會的男子們聽到了聲音,便是前麵的燕侯夫人們也是聽到了聲音。
“聽這後院還挺熱鬧的,咱們也去湊個熱鬧,瞧瞧是怎麼回事?”
燕侯夫人開了口,其他的夫人便都是笑著應和,一個個往後院的花園走來。
隻見姑娘們都圍成了一個圓形,另外有一個姑娘在圓形之外撫琴。
琴聲響動見,姑娘們在傳遞著一個香囊,有的動作快,有的動作慢。
直到——
“我要結束了,傳到哪兒了呢……”
拖長的尾音帶著笑,而姑娘們傳香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不知動作快,嘴裏也喊著快,神情緊張,麵紅耳赤。
“啊!到我這兒了!”
琴聲止,伴隨的是一個姑娘驚訝的臉。那姑娘姓許,是徐閣老家的千金。
“嗬嗬,還真有意思。”
“不知道接下來是做什麼?”
幾位夫人都很是期待。
姑娘們都拍起了巴掌,視線緊盯著從椅子上起來,走到圓圈中間的許姑娘。
“姐妹們剛才將琴棋書畫都表演過了,我就給大家念一首自己做的詩……”
“這詩真是不錯。”燕侯夫人讚歎。
“不虧是第一才女,這份才情當真是難得。”尚書府人跟著稱讚。
其他的夫人亦是麵露滿意之色,為這位許姑娘的相貌,也為她的才情,更是為了她的賢淑和大方。說起來,這許姑娘今年也有十三了,等皇子們的選妃過後,自己就去徐閣老家問問,看這許姑娘定親了沒……
“……獻醜了。”
完畢,許姑娘走回座位上,新一輪的遊戲開始。
對麵,被撓的受不住的那人瞧見來這邊添酒夾菜的丫頭,雙眸一亮。
等那個丫頭走到自己這邊,當即便是道:“姑娘,可否請你幫我一個忙。”
他模樣清秀,臉上帶著笑,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丫頭的心髒立刻便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噗通噗通的跳動的厲害。
“公子請說。”
“你幫我去看看對麵是在玩什麼,這又笑又叫的,實在是叫人好奇。”
丫頭想了想,倒不是什麼緊要的大事,便是答應了。
“怎麼樣怎麼樣?”
過了一會兒,見到這個丫頭過來,那公子便是急切的道。
“是在玩個傳東西的遊戲,琴聲響開始,琴聲止結束,若是被傳遞的東西落在了哪位的手裏,哪位就得去表演一個節目。”
豎起了耳朵的好幾個公子都是聽得有趣。
這可比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然後“哎呀哎呀”推辭一番,作個詩舞個劍要有趣的多了。
對丫頭表示了感激,當即那公子便是道:“咱們光喝酒作詩也太過無趣了,不妨換個玩法如何?”
見好些人都饒有興致,那公子便是將規則給說了一遍,取了自己腰間的玉佩當做傳遞之物,然後讓最善撫琴的公子來撫琴。
“琴聲響,咱們就開始一個挨一個的傳玉佩,琴聲止,玉佩到了誰的手裏,誰便要表演一個節目,或是做文章,或是念詩,或是打一套拳……總之,隨大家來。隻不過,後麵的卻是不許與前麵的重樣,或是表演不出來,那就要罰酒三杯。”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咱們快開始吧。”有人道。
逐月對此也有興趣,當即便也是參加了。
不一會兒,男子們這邊也是玩起了奏琴傳佩的遊戲。
優雅的琴聲。
叮咚叮咚——
令人沸騰的話語。
“快快快,快傳快傳……”
男女兩邊,都玩的很是暢快。
客人們盡興,燕侯夫人也得了個善辦宴會的美名。
等這場由燕侯夫人舉辦的宴會結束了,奏琴傳東西的遊戲便是在大大小小的宴會中流行了起來。
時間還是回到現在。
深知此遊戲的魚魚,亦是一臉的興奮,因為,玉佩快要傳到逐月這裏了。而在此之前,做文章的、做詩的、舞劍的、打拳的都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