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搖了搖頭,管家有的時候特別的精明,有的時候也傻得可愛。

和管家一起,將飯菜給景淵端了過去。

景淵就站在院子裏麵,在楚夏進來之後,就一直看著楚夏,目光沒有移開過半分。

楚夏臉色微紅,但還是笑著端著熱氣騰騰的菜,慢慢的走向了景淵。

將飯菜放下之後,管家就一件奸情的笑容離開了。

楚夏完全當做沒有看到管家的笑容,克製著自己微紅的臉,對著景淵說道:“剛剛好我今天有時間,就一時興起給你做了早飯,一起嚐嚐吧。”

景淵也不戳穿楚夏因為不好意思的狡辯,隻是輕笑著走進桌子,優雅的坐下身子,然後不緊不慢的執起筷子,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

楚夏一臉期待的看著景淵,景淵眯起眼睛,“做的很不錯。”

楚夏這才回了景淵一個甜甜的笑容,也開始吃了起來。

兩個人都屬於食不言寢不語的那種人,所以吃飯的速度也是特別的快。在吃完飯之後,景淵為了報答楚夏,說道:“走吧,我們去練功。”

“好啊。”楚夏站起身,笑:“我們前一段時間出去,都沒有練功,這一次回來了,可一定要好好的練一下,不然我都害怕我會生疏了。”

“我一定會好好的監督你的。”景淵說道。

景淵先是讓楚夏自己一個人練習了一陣之後,這才開始和楚夏對打。

景淵的功力要比楚夏強,但是楚夏卻並不畏懼:“你可不能放水,一定要使勁力氣,知道嗎?”

“知道。”景淵看著楚夏,身影一閃,就奔著楚夏而去了。

楚夏頓時警惕起來,感受到景淵的靠近,回身擊了一掌之後,就趕緊向一旁躲開。

景淵在一片霧中露出身形,嚴肅著一張臉,果然像楚夏所說的那樣,一點也沒有放水。

楚夏更是凝著臉,絲毫不敢放鬆。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鬥,倒是特別的激烈。

半個時辰過去了之後,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這才分開。

楚夏有一些微喘,粉嫩的臉頰上麵全部都是汗水,她擦了一下,咧開嘴笑了,“看來我並沒有退步。”

景淵相對於楚夏要輕鬆很多,他仍舊風輕雲淡,但是對楚夏的表揚卻異常明顯,“你今天表現的不錯。”

得到了景淵的表揚,這使得楚夏更加的開心,她憨笑一聲,保證:“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

靖王府的下人們看到景淵好了之後,一個個幹活特別的帶勁,一點也不敢放鬆警惕,誰都害怕管家會將他們告發到王爺那裏去,讓他們卷鋪蓋走人。

所以,現在的靖王府可以說是連一個閑人都沒有。這最閑的,應該就要數剛剛練完武功的楚夏和景淵了。

他們兩個並肩在靖王府的長廊上麵走著,這裏的下人很少,就算路過了,也就隻是匆匆行禮,然後匆匆離開。

楚夏忍不住的打趣:“你這靖王府,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啊?下人都這麼忙?”

景淵哂笑一聲,“哪裏是有什麼事情,這是他們在表現自己,害怕被我趕出去呢。”

他們那點小心思,景淵早就已經看的透徹了。

楚夏卻不知道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靖王府的下人們都做了什麼事情。於是,景淵就好心的告訴了楚夏。

楚夏聽了之後,先是一愣,隨後就嗤笑出聲,“沒有想到,靖王府的人竟然這麼有意思。”

竟然如此的可愛。

當真有意思。

楚夏笑著想。

“還有更有意思的。”景淵側著頭看著楚夏,楚夏的笑頓了一下,萬分好奇的問景淵:“還有更有意思的?是什麼?”

景淵就開始對楚夏說著靖王府的下人們好玩的地方,每每都會將楚夏給逗笑。最後,在說到有一次景淵上朝的時候,楚夏忽然想到今天是景淵“病”好了之後,第一次上朝。

於是她萬分緊張餓看著景淵,問道:“皇上沒有為難你吧?”

畢竟聽小檀說,皇上已經開始懷疑景淵了,楚夏特別害怕皇上會在早朝為難景淵。

景淵搖頭:“這個倒是沒有,就是詢問了我一下難民的事情。”

景淵將在早朝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楚夏,楚夏思考著景明的用意,卻怎麼也猜不透景明到底是為了什麼。

楚夏思忖著:“我覺得你還是按兵不動的比較好。”

“嗯。”景淵也讚同楚夏這樣的想法,他說道:“現在皇上的態度我還拿捏不準,所以我不能輕舉妄動,讓皇上察覺到什麼,那麼事情將會對我大大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