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千夏又羞又怒,她的漲得通紅,她快速的跑過來,將手伸到了楚夏腰間,用力一捏,隨機便聽到楚夏那殺豬般的慘叫聲“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謀殺主子啊!快來人啊!”
爾畫聽了,更加用力的掐了一下楚夏腰間的肉,楚夏直接將頭一仰,閉上雙眼,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然後又發出那慘叫聲“爾畫,不要啊,好痛,輕點,我告訴你,我是你主子,你不能這樣的,快停啊!”
那殺豬般的慘叫聲沒過多久就聽了,楚夏有些討好的說,爾畫,發泄完了吧。
下次再讓我擔驚受怕,我就宰了你!爾畫惡狠狠的對楚夏說,還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楚夏很害怕的說:“爾畫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不過,我好餓啊!能不能去幫我做份晚飯來?”楚夏說著,還很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看著眼前的爾畫,楚夏又想起了從前,那一日,她被檢測出是廢柴天賦後,以前那個總是陪自己玩的男人漸漸消失在她的世界裏,後來,她主動去找了那個男人,說給她一個丫鬟,他很不耐煩的隨便叫了一個婢女,然後就打發她走了。
這個婢女就是爾畫,此後,她們倆相互取暖,因為她天賦低的要命,所有人都嫌棄她,就連著將軍府的仆人們也不將她放在眼裏,有時還欺負她,每次,當她被欺負的遍體鱗傷的時候,
所謂那個的父親都沒有任何表示,隻有她,總是微笑著幫她塗藥。在她的世界裏,這個地位低賤的婢女比他所謂的父親還重要!
“哇!爾畫,今天怎麼豐盛啊!”看著麵前的三菜一湯,楚夏有些驚訝,畢竟她以前能吃飽就算好的了。
快吃吧!豬!爾畫對楚夏說。好飽啊!爾畫你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我去修煉了。楚夏打了個飽嗝,然後慵懶的對爾畫說。
明天,就是英才賽的最後一場了,景淵,你到底有多強!楚夏想,和景淵呆在一起這麼久了,她仍然不知道景淵的實力,也從未見過他全力以赴。
“站住!不許進去!”就當楚夏要修煉時,門外傳來爾畫的喝聲。楚夏感到有些奇怪,這麼晚了,在這將軍府,還有誰會來看自己?
“爾畫,怎麼了?”楚夏走出房來,問爾畫何事。
小姐,這裏有個男人,說要見你。爾畫原原本本的對楚夏說。
“爾畫,那是我的朋友,讓他進來。”楚夏心神一動,便知道是誰來了。
“夏兒,那個小婢女真是不懂事,竟然將我攔在門外,不讓我進來見你。不過我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你沒看就知道是我,不愧是我的夏兒。”景淵一進來,就對楚夏喋喋不休,“哎呀!夏兒,你這住的是什麼地兒啊!破也就算了,連個想要的家具都沒有啊!……”
楚夏有些後悔讓景淵來了,早知道就讓爾畫把他擋在門外了,她黑著臉問,你來這到底是要幹嘛的?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你難道不想我,不想見我嗎?景淵說著,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塊手帕,大拇指和食指輕那到自己眼前,似乎要擦眼淚。
楚夏看著景淵的動作,快吐了,她真的好後悔,為什麼要把他叫進來,她冷冰冰的說:“不想!”
“夏兒,你怎麼能……”說著,一滴滴眼淚從他眼裏流出來,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可看的楚夏快吐了。
你再惡心我就滾出去!楚夏真的好後悔。
“好了,我這次來是有正事的。”景淵停止了惡心楚夏,正經的說。
“關於明天的英才賽嗎?”楚夏輕輕的問。
是的,我想讓你贏。景淵告訴楚夏,楚夏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景淵要和她說的竟是這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絕不是景淵對手,英才賽的冠軍可是能去國家藏寶庫挑一樣寶貝,即便景淵是皇子,也是沒有隨便去藏寶庫的權利的。
“可我不想因為你放水而贏,”楚夏雖然很想去藏寶庫,但並沒有被它衝昏了頭腦,她理性的分析到,“第一,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人情這種東西太難還了,就算你不讓我還,我還是會不舒服;第二,我的修為到了瓶頸,這麼久了遲遲沒有突破,我需要你助我突破;第三,要是你贏了,你去藏寶庫幫我拿我想要的東西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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