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淼在屋裏練了一天的匕首操,小哥不是發呆就是擦刀,那把刀倒是挺好看,通體都是黑色的,陳淼很想摸一摸,實在是他的匕首太不霸氣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6人坐上了長途汽車,這次帶隊的是道上很有聲望的無家三爺,帶著他侄子無邪,並兩個手下潘子、大奎。張麒麟是請來的,陳淼的定位似乎是小哥自己帶的手下,三爺這邊是不給他付錢的。陳淼這時才確定,現在小哥還不認識無邪,這次應該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倒鬥。那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應該是叫什麼王的地宮?
陳淼暈車不是假的,一路上都蔫蔫的,話都不說了。無邪幾次搭話小哥也回的很簡短,在外人看來,就是張麒麟和他那個手下兩個人一路上都是憂鬱望天。經過十二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陳淼痛痛快快吐了一場,精神總算是恢複了過來。
又輾轉了一天,終於找到了向導,坐上牛車後陳淼就異常興奮。這可是他第一次參與這種活動,“臨沂古時候好像是魯國吧?”
“對,但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不一定在魯國,有可能是齊國。”無邪對這方麵好像有點研究,滔滔不絕的說起了這裏的地貌特征和曆史故事。
一直到牛車停下,幾人紛紛跳下車。這裏放眼望去都是些丘陵,陳淼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WwW.com
這時候前麵跑來一隻狗,剛一冒頭,陳淼就看到了一層黑氣蒙在它身上,再一看卻沒有了。
“係統,這黑氣是什麼?”
“森林之友可以看到死氣。”陳淼就知道,這個係統是問一句答一句,用到的時候永遠啞火,也懶得追問,隨即想起了昨天那個不正經的黑瞎子。黑氣是死氣的話,那天他看到那個黑眼鏡身上那層白霧是生機?陳淼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們要下到那個山穀裏,接下來得坐船。”
趕牛老人說罷就趕著牛車下了一條斜坡,到山穀裏就看到一條碧綠的溪水,順著陡峭的山崖不知道流向了哪裏。
“沒看到船啊?”無邪四處張望了一下。
那老人笑嗬嗬的招呼那隻狗:“驢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領過來!”那狗嗚的一聲,跳進水裏就往山後麵遊去。”
“喲,這狗叫驢蛋蛋啊。”陳淼恍惚間覺得有點熟悉。
“這船家不是在這一直等著嗎?”無邪有些不解。
“我們這裏就他一個船公,人家幾點起來幾點開工。”
“難道你們這就這一個人會擺渡不成?還是這條河就認他一個人?我倒是不信有活沒人幹。”陳淼好像想起了點什麼,試探道。
“小娃娃你還真說著了,前麵那個山洞就隻認他一個人,別人進去可都出不來咯。”
這時那隻狗又遊了回來,上岸抖了抖毛,就去了這麼一趟,身上的死氣又濃了一層。
“驢蛋蛋過來。”陳淼一叫,那狗吐著舌頭就巴巴的跑了過來。
他入手一摸,果然是那股陰冷的感覺,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哥,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