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啊。”胖子哭喪著臉,“我還得出去折騰去啊。”
“嗯。”陳淼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小哥也去北京?”無邪問道。
“嗯。”小哥自從知道了心月飯店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
陳淼也知道這哥打定了主意幾頭牛都拉不回來,再說他也沒啥立場勸他。
現在的北京跟當年不一樣了,不見得有人會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心月飯店那位對他的態度好像也不是張大佛爺那樣。
“阿寧,不會引起什麼麻煩吧。”無邪忽然想起了什麼,有些擔心的看向他。
“在她麵前我都是用手電的,希望她認為這是一種高科技手段吧。而且這次有阿寧,下次還會有別人看到。”陳淼淡定的回答道。
現在最危險的恐怕也不是無邪和小哥了,而是他。
一想到後麵可能引起的問題,陳淼一陣頭疼,也不能次次都跑吧,隻盼著知道的人對他都抱著懷柔政策,不然自己出現在哪都會是一顆定時炸彈。
悠閑的日子,不多了啊。
或許,他得主動一點,找個靠山。
“對了,你們九門,你還跟誰有聯係嗎?”
“我就小時候跟他們玩兒過,再也沒見過了。”
“那你知道哪幾家在北京嗎?”陳淼試探著說。
“霍家霍秀秀。”無邪又想起了西沙墓裏的那行字,頓了一下,“還有解家解小花吧。”
無邪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又傻笑了幾聲,“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遊戲,小花還說要嫁給我呢,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
“行,我要是能見到你小時候的玩伴,就把你電話交出去了啊。”
“好啊,我也有些事情想問他們呢。”
下午又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胖子坐下來給無邪分析開了。
“你看,咱們看到的三行字是這麼寫的對吧:無三省,害我死不瞑目,解聯環。”胖子在地上用樹枝劃了幾個字。
“對,是這麼三個豎排。”
“但是就因為是這個麼三個豎排,所以你能確定到底哪個是落款嗎,或者說,這句話到底是誰寫的?”
“我,一直想著是解……他悲憤之下才隨手寫下的,難道我三叔才是被害的那個?”無邪一下子好像又找到了主心骨,異常激動地說。
“不好說,我隻是給你分析啊。”
無邪冷靜了一下,“但是我三叔確實變了很多,還有大奎在地宮裏。”
陳淼打斷道,“大奎是貪心不足,拿了祭祀鼎裏麵的東西,沾上了屍氣才引起了屍鱉的注意,我不確定你三叔對他是什麼態度,但是,你三叔是不可能算到會有個屍鱉王出來的。”
“但是在小哥的記憶裏,確實是我三叔迷暈的他們。”
“你要記得,那個鈴鐺有致幻的效果,誰能知道他們看到的就是真的呢?”
“那,那這麼說……”
“你三叔身上確實有很多謎團,畢竟就連當事人都說不清楚,當年的很多事情我們隻是管中窺豹而已。”
聽完這番話,小哥和無邪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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