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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燦知道自己的媽媽搶了劉暢的爸爸，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很尷尬。外麵的小孩會用各種東西砸他，說他是小三的孩子。
他還很小，但是已經懂了。
新爸爸家裏本來有個比他大一歲的哥哥，後來跟著他媽媽離開了，這個哥哥好像很懂事，雖然並沒有跟他們住在一起，但是新爸爸和媽媽都很喜歡他。
當然，他不覺得媽媽是真的喜歡。
小燦也很不喜歡。
“小燦？”劉暢低著頭看麵前的小孩溫柔的笑了笑，“小燦想要什麼，哥哥買給你。”
假惺惺！他才不需要。
隻是手裏剛剛搶來的玩具，忽然又覺得沒有那麼好玩了。
這時候他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小朋友，搶玩具並沒有那麼好玩，你可以試試，搶人。”
“怎麼搶人？”小燦有些迷糊。
“你搶了他的玩具，隻會讓喜歡他的人更不喜歡你，可是如果你對他好，讓所有人喜歡你，就是把人從他身邊搶過來。”
搶人，好像很有意思。
“我該怎麼做？”
那人笑了笑，讓他附耳過來。
小燦無聊的踢著一邊的小石子，劉暢去超市給他買糖，他正等著。
這時候在街對麵看到了上次給他支招的叔叔，用了他的辦法，小燦最近好過了很多，立刻跑過去跟他打招呼。
那人摸了摸他的頭，“好孩子，你做的很好，可惜還不夠。劉暢那麼受歡迎，你如果變成他，會更好。”
“我怎麼才能變成他。”
小燦消失了。
所有人都說最後見到他是劉暢和他一起走出校門。
劉暢手裏攥著糖百口莫辯，那顆糖融化之後黏糊糊的，他的幾根手指都要張不開了。
“小燦，你偷偷來看他，是不是想他了？”
“我，沒有。”
“哥哥一定還喜歡你的，如果你把你現在最喜歡的東西給他，他會重新接受你的。”
劉暢再次見到小燦的時候，他已經長大了很多，他揉了揉眼睛有點不可置信，立刻丟下書包追了過去。
汪燦看著暈倒的劉暢喊旁邊的人過來。
他最近癡迷的那幅圖多好看啊，哥哥一定會喜歡的，對吧。
不，不行，要是一次給完了，那他下次還能給什麼，先給一半吧。
於是，劉暢身上多了那半幅麒麟踏火圖。
紋了這張圖之後，劉暢沉默了更多。
汪燦偷偷看他被其他人用石頭砸被人罵不良少年，有時候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可是當時劉暢把他最喜歡的玩具給自己的時候，也沒問自己喜不喜歡啊。
直到一個月前，“小燦，劉暢有了新的弟弟，你想見見嗎？”
新的弟弟？汪燦有些迷茫，那他，算什麼。
……
霍家私人醫院。
因為陳淼“委婉”的表示了不見，到了地方隻有一個人過來接他直接進了醫生的辦公室，醫生衝他點了點頭，也不多廢話就直接拿出了一張腦部ct給他看。
“腦幹區域有陰影。”他指了指。
“嗯。”陳淼點了點頭，看了一眼。
跟他想的一樣，這個屍鱉現在是沉睡狀態，正依附在一個空隙處。
“最先受到某種激素影響的是下丘腦，主要是調節內髒活動和內分泌……這一個月以來，逐漸向額葉區域擴散。”
陳淼笑了笑，雖然聽不懂，但是大體上好像真的可以做到長壽，一個很玄幻的事情忽然變得有點兒科學。
“我們需要確認你的能力能維持住多久。”說完這一通，他終於說到了陳淼需要確定的部分。
“我需要確認的是，你們最快能做到多快？”
“這個部位的結構很複雜，如果您沒有把握，我們是不會做這個手術的。”他說完了這一通就盯著陳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