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請她幫忙,實際上跟將任務派給她沒有任何的區別,關鍵是喬玉寧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還在心裏幻想過,是不是可以借由這個機會跟溫大太太拉近關係,誰知道一到那邊院子裏,就直接將她關在旁邊的一間小屋裏,丟了針線給她就不再管了。

竟是毫不顧忌地將她拉了過來當苦力!

喬玉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日裏總要哭上兩回,卻還不敢大聲哭,不然叫人聽到了,外頭又是各種嘲笑譏諷的閑言碎語。

這不但出乎喬玉寧的意料,就連裴姨娘也都沒有料到。

她如今是喬家的貴妾,與從前又不一樣,一應吃穿用度,也隻比徐氏矮一等。

喬玉言不會在這上頭做什麼能讓她詆毀的事兒,隻是到底厭惡她這個人,所以從來也不跟棲雲閣那邊搭訕。

偏偏裴姨娘自己似乎毫不自知如今自己在喬家人心裏的樣子,自打喬玉寧出閣之後,她幾乎是日日三頭跑。

當然她不會去老太太那裏湊熱鬧,蓋因那邊去了也是白去。

每日裏不是在芙蓉館前頭假惺惺地打探問候,就是在外書房的路上期期艾艾地等待。

也絲毫不在意兩頭吃冷風,每日這樣來回,在棲雲閣裏的時間呆的極短。

喬玉言讓人悄悄地留意她的情況,才發現這個裴姨娘的私產似乎不少,這幾日她重新獲得了自由之後,與府裏上上下下的仆婦來往密切了許多,出手也大方。

品蘭有些擔憂,“這是在籠絡人心呢!太太根本就不是裴姨娘的對手,老太太又不大管事兒,等姑娘出了閣,這後院兒,怕是要亂。”

品蘭說的何嚐不是喬玉言擔心的,但是她現在竟然拿這個女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她行事還是如從前那樣穩妥小心,雖然在沒有人的地方遇到喬玉言,也會出口幾句不好聽的話,但也僅此而已。

喬玉言甚至還故意給她設了幾個陷阱,偏偏對方根本不上套兒。

這讓她很是氣惱,偏偏這個時候姚氏竟然又蹦躂了起來,她好不容易從床上起來了,與長房就徹底地疏遠了。

就是老太太那裏,也去的少,每日就是帶著自己的那個小丫鬟去花房裏擺弄花草,似乎已經不再關心府裏的事兒。

可關鍵是,裴姨娘也常去花園裏的花房,有兩次還有人看到她們似乎相談甚歡。

喬玉言才不相信這是什麼巧合。

她也不大好問喬玉容,畢竟上回姚氏發瘋跟她鬧,便是因為喬玉容的事兒,她倒是不怕自己這個堂妹對她產生懷疑,而是怕姚氏又被受刺激。

誰知道喬玉容先氣呼呼地來找她訴苦,“我娘是瘋了,沒事兒竟然跟那個裴姨娘攪和到一塊兒,還說不得!”

她氣得來回走動,“我隻要一和她說叫她不要與那個裴姨娘來往,她就說我如今越來越忤逆她,說什麼我不聽她的話,她倒要來聽我的話,真是把我給氣死了!”

喬玉言對此也半點兒法子都沒有,隻能不痛不癢地安撫了兩句。

等溫停淵來的時候,喬玉言就有些崩不住了。

自從兩個人定親之後,喬玉言幾乎沒有麻煩過他什麼事兒,但是這一件,她是自己完全沒有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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