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婆子是周氏跟前的得力人,喬玉言怎麼可能會受她的大禮?
就是一旁的陳氏和楚氏也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要將她扶起來,“周媽媽有什麼事兒好好說就是了,您這一來就這樣,未免叫嬸子臉上不好看不是?嬸子……”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周氏的聲音從外頭響起,“我如今在這個家裏也不成個人了!”
這一聲喊過來,就連文氏都不得不起身,在喬玉言和兩個後輩媳婦前麵迎了過去,“三嫂怎麼來了?”
說著正要去扶,誰知道周氏卻一把將她拂開,直接就指向了喬玉言,“喬氏,你進門這才多久?竟然就仗著老太太喜歡你,幾次三番地欺負到我的頭上,你這分明是不將我三房放在眼裏!”
陳氏和楚氏連忙就要去勸,可周氏一向是潑辣慣了的,眼前上上下下,算起來她最大,地位最高,既然已經鬧將開了,她便豁得出去。
“我不過是當初在老太太跟前提了一句六叔在外頭的產業,哪知道就將你給得罪了!如今處處要轄製我!”
喬玉言其實最害怕跟周氏這樣的人胡攪蠻纏,可這會兒不但妯娌侄媳婦在,抱廈裏麵還擠滿了要回事兒的媳婦婆子。
她想要一走了之是不大可能了,因而不得不往前走了一步,“三嫂這話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你何時跟老太太說過我們家六老爺在外頭的事兒了?你竟然還過問過這事兒?”
周氏沒想到喬玉言竟然直接將這個賴掉了,不由得一噎,隨即也不怕曝出來,“六叔在外頭有那許多產業,他一個小孩子離開家去了外頭,哪裏來的這等本事,若不是老太爺給的本錢,如何能到這個程度?
難道這老太爺給的這些本錢裏麵沒有我們這些兄弟的份?如今他在外頭發了大財,我不說要都交給公中,好歹也要給我們一點兒吧!也算是對老太爺和老太太的一番孝心。
大家評評理,我這番話沒有說錯吧?難道不該是這麼個道理?”
聽到她的話,楚氏和陳氏不由麵麵相覷,這長輩的閑話她們怎麼好說?
文氏剛剛被推開,這會兒便隻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似乎對此時麵前發生的事情無動於衷。
倒是底下的那些仆婦在抱廈裏麵竊竊私語地說著話。
周氏沒有想到這屋子裏的幾個女主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同她的觀點,不由怔愣,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將這件事情撇開,接著對上喬玉言。
“這事兒說到底還是要看老太太和大老爺的意思,我不過是提了一嘴,誰知道你竟然就記恨在了心裏,找著機會就將你屋子裏那個妖精似的東西往我家三老爺身上塞,要用那麼個東西來惡心我。
這也就罷了,誰知道那丫頭命不好,失足掉到水裏淹死了,你竟然還在府裏頭放出消息來說,是我要了那丫頭的命,害得老太太到現在都不拿正眼看我。”
說著幹脆就往地上一坐,抽了條帕子出來,捂著眼睛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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