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舒沒聽出他話裏的火藥味,茫然的說著:“我想會去看看父親。”
“你可以回去,但不能和他在一起,我開車送你。”路飛揚霸道的替她做決定。
謝景淮站在旁邊,聽見瞅他一眼:“我記得你前兩天才拿到駕照?”
路飛揚麵上,一下子沮喪起來:“怎麼辦呀?總不能真讓她和那小白臉,單獨待這麼久吧!”
他的眼珠滴溜溜轉起來,主意打到謝景淮身上:“謝三哥,我記得你這駕照考出來有段時間了,不然你替我送她回去。”
謝景淮等的就是這句話,麵上不顯山不露水:“可以,加個條件,你不可以跟著。”
“為什麼不讓我跟著。”路飛揚不樂意。
謝景淮黝黑的眸子對上他,語氣輕飄飄道:“算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被人威脅,路飛揚氣得牙癢癢,想著有謝三哥在,總比讓她和那個小白臉,單獨待在一起強,妥協下來:“可以。”
宋雲舒聽著,兩人三言兩語,替她做了決定,有些不滿:“回家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不需你們操心,更不用你們送我。”丟下這句話,上了樓。
謝景淮跟她上去,路飛揚喊住他:“謝三哥,你等我,我和你一起上去。”
“不想讓她和姓許的單獨在一起,你留在下麵,我上去和她談。”謝景淮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她。
“你能說服她嗎?”路飛揚持有懷疑態度。
“我要是勸不了她,你再上去唄。”謝景淮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好吧。”路飛揚暫時被他說服,自己留在下麵。
二樓臥室,宋雲舒收拾著明天的行李,聽進有人敲門。
她放下手中的衣物,過去開門,見謝景淮高大的身軀,擋在那裏。
“你來做什麼?”宋雲舒握著門手,沒有請他進來的意思。
“我們談談。”謝景淮說著,趁她不備,借著門縫鑽了進來。
宋雲舒跟著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人,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樣子:“我們之間有什麼要談的?”
“昨晚的事情。”謝景淮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翻著,講這話的時候,麵上沒有任何的不適,一副正兒八經談判的樣子。
昨晚的事情,她做不到謝景淮這麼坦然,麵無神色,不想去談,每提一次,對她來說都是往傷口上撒鹽,她快速快決,簡短說著,把人打發過去。
“我說過昨晚你是把我當成了蕭舒雅,我們都不要提了,忘掉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宋雲舒,我什麼都還沒說,你憑什麼就以為,我是把你當成蕭舒雅?”被人誤會,謝景淮也生氣,說話的語氣,也重了些。
見他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宋雲舒露出吃驚的眼神,感覺這人臉皮也太厚了,講起話來也不留情麵,心裏的不滿,全向他發泄了出來。
“謝景淮,你這麼快就忘了,昨晚的事情,還用我提醒你,是你因與蕭舒雅分手出去買醉,回來之後抓著我不放,嘴裏喊著舒舒,難道不把我當成了她,否則誰的名字裏,還有舒舒,你還會叫誰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