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蘇先生,我一定把這件事辦的妥妥當當,絕不會給龍騰丟臉。”
這事對於山雞來說是一舉兩得,如果談妥了,既拉近了龍騰和三聯幫的關係,又能讓龍騰在濠江站穩腳跟。
既然蘇合不出麵,三聯幫雷功也沒出麵。
雷功這種老人最講傳統,讓他和一個小弟去談,那他也太沒有麵子了。
幹脆就派了柯誌華和丁瑤去見山雞,而雷功則待在別墅裏天天練書法。
像他這個年齡的男人,對女人力不從心,也隻能癡迷於權力了。
最近剛參選立法會委員失敗,隻能把心思放在濠江上。
好將來為他兒子雷複轟多打點基礎,要不然一個小屁孩上位,沒有足夠的產業拿什麼服眾。
為了兒子,雷功也是操碎了心。
可下邊人卻不這麼想,丁瑤惦記幫主的位置很久了。
這次來濠江,也正是除掉雷功的好機會。
賭場的大廳裏,丁瑤拿著幾十萬籌碼在賭,而山雞看到丁瑤多少有些走不動道。
一臉猥瑣的看著丁瑤的側臉,腦海中早已經想入非非了。
“表哥,這馬子什麼來頭?”
柯誌華往嘴裏丟了一個檳榔,隨著山雞指的方向看過去,差點沒被檳榔噎死。
“喂,你打誰的主意都行,唯獨她不行唉,她可是雷功的馬子,你是不是想死?”
山雞才不管誰的馬子,雷功那老東西簡直是暴遣天物。
不顧柯誌華的阻攔,山雞就朝著丁瑤走了過去。
“錢不是這麼賭的,你這樣不輸光才怪。”
聽到有人說話,丁瑤扭頭看了一眼山雞,隻見山雞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額頭上還架著一副墨鏡,丁瑤一眼就認出他就是龍騰十三太保的山雞。
這種女人最懂得拿捏男人的心,明明認識卻非要裝作不認識。
“你是哪位?”
“嗷,我叫山雞,雞拔的雞,你可以叫我小雞。”
山雞經常這麼介紹自己,尤其對於美女。
“原來是龍騰十三太保的屯門扛把子,沒想到你這麼帥,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大老粗呢,哼哼!”
丁瑤低頭捂嘴笑了一下,看的山雞心裏癢癢的。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這個酒店的床非常舒服。”
“我對你們這些港島的男人真的是又愛又恨,哪有一上來就讓人家進房間的,我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談好了怎麼合作,我好回去交差。”
丁瑤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可能因為山雞幾句話就和他怎麼樣的。
可山雞一心隻想進房間,即使談正經事也得回房間談。
這涉及到兩個社團的利益,也不能在這大廳裏談吧。
兩人來到了房間,山雞卻一本正經起來。
“我們龍騰目前有四個場子,有三個還在彭家駒手裏,如果你們能拿回來,我們每個場子分你們一半的利益。”
三雞不敢馬虎,他現在談的不是兒女情長,是關於龍騰在濠江的大事。
三聯幫早些年就想來濠江插一腳,都被彭家駒打了回去。
這次也算是個機會,可三聯幫想得是,讓龍騰也出兵打彭家駒,兩家兵合一處,打起來容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