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家吃飯吧,我買了炒粉、粥還有雲吞麵。”
第二早上八點,早早起床的夏義陽拎著兩大袋早餐來到了醫院。
“謝謝夏sir。”×4
兩個軍裝和兩個便衣上前分了一下早餐,夏義陽則拿著兩碗粥笑著遞給了兩位老人。
“何叔何嬸,吃點粥吧,恢複一下力氣,買的是皮蛋瘦肉粥。”
“謝謝夏督察了。”何國文的老父親接了過去。
這時何國文一臉憔悴的妻子,大概四十歲的劉芳看了一眼自己正在吃雲吞麵的女兒然後上前請求道:“夏督察,我女兒今天還要上學能麻煩你送她去一下學校嗎?”
還沒等夏義陽答應對方女兒著急的說話,“媽咪我不去上學,我要在這裏等爸爸醒。”
劉芳想說些什麼,但被婆婆給攔住了。
“好了好了,讓曉慧在這裏吧。”
“那好吧,那就跟老師請幾天假,但是你要記得做作業。”
夏義陽笑了笑,走到了重症病房的門口透過玻璃看了看裏麵的何國文的情況。
剛剛做完大手術還沒脫離危險期,為了避免感染對方還需要在裏麵待24小時然後才能轉普通病房。
看了一會他交代了一下留守的警察然後就開車回去警署了。
.........
下午五點
九龍
擁擠的一房一廳的家裏隻有一麵小窗戶,太陽穿過雜物帶來的光亮還不及一盞燈,王要坐在破了幾個洞的綠色單人沙發上用雞蛋熱敷著自己臉上的傷口,而他的家人們對此已經是見怪不怪。
要是哪天回來沒有傷那才叫奇怪。
昨天被史昌應打出來的傷勢此時已經消腫了不少,但他今天早上回家的時候差點沒被家裏人認出來,好在聲音和性格沒變,要不然已經被趕出家門了。
看著正在忙碌的妻子和伏在餐桌上寫作業的兒子,再看看織毛衣的老媽,他小聲的喃語著:
“死了嗎?應該死了吧。”
昨晚為了完成史昌應給他的任務,他蒙著臉去埋伏了何國文,因為是在大街上加上自己緊張,捅了三刀之後就趕緊跑了。
人有沒有死他不是很清楚,他感覺應該死了,他挺用力的。
“嘭嘭嘭!”突然,大門被人大力的拍了起來,震得頭頂的白灰都開始了仙女散花。
王要的妻子看了一眼大門然後抱起了還在寫字的孩子走回了臥室,而老母親也拿著織到一半的毛衣跟了上去。
王要苦笑一聲放下雞蛋起身來到門口,此時外麵還大力的敲著門,像是急著投胎。
他從貓眼往外麵看了一眼,頓時感覺臉上痛了起來,是真的痛,史昌應來了!
龐大健壯的身軀擠滿了貓眼的視線,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感覺到了什麼,對方停下了拍門,眯起了眼睛看向了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