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看著寧姥姥的模樣出神,腦中不斷地重複著剛才姥姥對他說的話。
不切實際的,就像夢境裏才會出現的話……
……
不久,病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等確定姥姥睡著了,傅遠這才帶著餐具,慢慢地走出病房。
他小心地將門帶上,站直身體。
現在他的胸腔滿懷,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寧夏。
一開始隻是快步疾走,等離開醫院後,傅遠逐漸加快了腳步,到最後竟直接狂奔起來。
穿過一個又一個的紅綠燈,傅遠終於回到了家中。
他喘著氣,顫抖地用鑰匙打開門。
安靜的屋內傳來清晰的鍵盤聲。
傅遠忍不住就笑了。
他就知道,他的夏夏不會這麼乖乖聽話……
……
傅遠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推開。
隻見寧夏正手忙腳亂地保存文檔又關閉電腦屏幕,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見最後瞞不住,隻得強撐著解釋:“我剛才睡過一會兒了……真的!”
傅遠向前一步,將寧夏擁在懷裏,貪婪而又急切地呼吸著獨屬於寧夏身上的味道。
寧夏被擁得有些緊,有些懵。
但還是伸手回抱住傅遠強健的腰肢,小聲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姥姥出事了?”
到最後又有些緊張害怕。
傅遠輕輕地搖了搖頭:“姥姥沒事,現在已經睡下了。她讓我先回去,一會再和你一塊兒去看她。”
寧夏這才放下懸著的心,隨後撒嬌般地抱怨:“你嚇死我了。”
傅遠將寧夏放開,深情款款地看著她:“夏夏,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寧夏羞紅了臉,她有些害羞地說:“你是回來耍流氓的是不是?”
傅遠笑了。
笑聲爽朗開懷。
忽而,話鋒一轉,傅遠又說道:“夏夏,等適婚年齡到了,我們就結婚吧?”
而後,又似有些暗惱地自言自語:“不行不行……沒有鮮花和戒指,這樣的求婚算不得數……不算不算……”
寧夏愣愣地張張嘴:“啊?”
還能不算的?
這突如其來的跳躍,讓寧夏屬實有些跟不上。
傅遠看著放大在自己麵前的櫻紅,終於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唇齒間糾纏,纏綿悱惻。
一直到寧夏快呼吸不上來,傅遠才堪堪滿意地鬆口。
寧夏努力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滿地一拳落在傅遠的胸膛,控訴他的罪行:“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來耍流氓的。”
力道不痛不癢。
傅遠輕聲笑了笑:“夏夏,我好高興……哪怕這一切都隻是場夢,我也好高興……”
夢醒過後會發生的事,他已經不在乎了。
隻要此刻夢裏的寧夏是真的,是鮮活的,這一場夢,就是已經上天帶給他最大的憐愛。
“瞎說什麼呢。”寧夏毫不客氣地掐了一把傅遠腰上的肉。
用的力氣之大,令傅遠都忍不住“嘶”地叫出聲。
寧夏得意洋洋地問:“疼吧,疼就對了。這麼疼怎麼可能是夢呢?”
傅遠再一次將寧夏擁入懷裏,不明所以地嘀咕道:“是啊……這麼疼怎麼可能是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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