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帆怎麼可能沒聽出她話呢!
隻是冷笑了一聲。
懶得再說了。
對麵病房的門也開了。
容珩川走進來,紀泱柳馬上過去,挽著他的手臂,“老公~”
容珩川拉著她離開。
車裏,容珩川抱著她,“剛剛有什麼要告訴我的,還沒說?”
嗯?
他看起來情緒不太對,私生子的事情感覺不太適合現在說出口。
“我想說姐姐和媽媽最近挺暴躁的,我不想見她們,為了我們的寶寶安全。”紀泱柳摸著小腹,“老公,我會乖乖在家裏待著的,你放心去拍戲吧!”
她鼓著小臉,一臉認真的表情,雙手保護的姿態護著肚子。
“寶寶好棒。”容珩川揉揉她的發,“盡量快點結束拍攝回家陪你。”
現在重要的是回家陪她嗎?
no。
現在重要的是老公的身世之謎。
老爺子病了,都說老人家一病如山倒,萬一好不了了……
紀泱柳不敢想象。
感覺容清帆和白羅溪都快瘋癲了。
紀泱柳抱著他的腰,腦袋靠過去,她也不問他們在病房裏說了什麼,她隻希望容珩川能夠健康快樂,他們一家人能夠幸福。
就算得不到那些錢財都無所謂的。
不能因為身外之物,讓他們的寶寶出意外。
容老爺子在醫院一住就是一個月,沒有醫生的準許,暫時不讓他出院。
容珩川這一個月在劇組和家裏兩邊奔波,想她的不行,每天都在後悔為什麼要在寶寶孕期的時候,聽寶寶的話拍戲。
明明他就有待播的電視劇和待上映的電影,根本就不需要拍攝作品填補空檔期。
此刻,容珩川坐在休息室內,化妝師圍在旁邊,今天是他電影《夢魘》的首映,特意從劇組請假出來參加的,晚上還可以回家陪老婆。
休息室的門打開,經紀人鄭閆探進來一個腦袋,“阿川啊,那個,你媽媽,容家的夫人來了,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你……”
“讓開。”
是白羅溪的聲音。
容珩川手指一抬,“你們出去。”
助理化妝師離開休息室,白羅溪姿態高傲,穿金戴銀的走進休息室。
他出道這麼多年,白羅溪向來不管他的事。
今天還是第一次。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一會兒還要上台。”
白羅溪盯著他,冷哼了一聲。
她坐到沙發上,翹著腿。
她一副在家裏當豪門闊太的樣子。
容珩川冷眼看她,隻是來參觀的嗎?
“最近有去醫院看你爺爺嗎?”
“去過。”
每次也就待了不到十分鍾。
爺爺讓他工作為主。
不想讓他擔心。
“還挺孝順的,之前剛入行的時候,一個人跑去京市,幾年都不和家裏人聯係的,現在老爺子快沒了,你倒是變成了一個24孝的好孫子。”白羅溪又是一抹冷笑。
“容珩川,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
容珩川依舊麵無表情,“您說。”
大概是因為弟弟流產,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怪罪他了。
可他也不知道的。
“因為啊……你不是我生的!”白羅溪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