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女人的反複無常在顏煙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真是……
難伺候。
盛景抓著她的外套,顏煙側頭靠在他的手臂上。
往常一直都是一個人坐在後座,他一直覺得挺寬敞的。
此刻兩個人居然顯得有些逼仄。
她身上的氣息都無處流竄,如絲如縷的將他籠罩。
睡睡著了?
盛景低頭,一頭紅發特別亮眼,加上紅色的裙子,簡直紅紅火火。
過年都可以把她掛著了。
脫了外套,盛景才發現她身上的裙子領口有些低的過分。
依稀能看見溝。
盛景呼吸粗重,不敢再看。
到家後,盛景用外套把她裹著,抱下車。
“嗚……”
顏煙難得乖巧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小腦袋,像一隻可愛的寵物貓。
好乖。
盛景心裏都是暖暖的。
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而不是喝醉了才這麼乖。
“嗚,嗚……”
樓梯上,顏煙醒來。
她表情難受痛苦的盯著盛景,“我想,我想吐……”
她捂著嘴,另一隻手打他的胸口。
乖什麼乖!
就是一隻炸毛的貓!
盛景把她放下,顏煙轉身,後背對著他。
忍不住吐了起來。
“嘔……”
盛景:“……”
難受。
難聞。
喝不得還喝那麼多。
他麵無表情的盯著她,手掌拍拍她的後背。
“嘔……”
顏煙捏著鼻子,“怎,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弄髒你的地板了。”
感覺空氣都是臭臭的。
“如果你能吐在垃圾桶或者衛生間最好了,你吐在樓梯上,掃地機器人都不能用。”盛景按著她的肩膀,“上樓去。”
他受不了汙濁的環境,要打掃打掃。
顏煙抱歉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裹著外套上樓了。
要命!
啊!
雖然和盛景認識很多年了,但是這麼沒有形象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身上好難聞的味道,顏煙衝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盛景端著蜂蜜水推開客臥的門。
“啊啊!!”
“啊——”
顏煙慌忙的裹著浴巾,“你看見了!!”
盛景站在門口,她動作那麼快,他隻晃了一眼,就一眼。
她馬上就裹了浴巾。
“你吼什麼,你裹浴巾為什麼不在浴室裏?要站在床邊?”盛景反問她。
“掉了啊!我剛剛沒有裹好,它掉了呀……”顏煙揉著濕漉漉的頭發,“你,我的清白沒有了……”
“嗚嗚嗚……”
顏煙坐在床上,白色浴巾裹住了身體,像一條抹胸的裙子,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鎖骨。
兩條纖細的腿搭著,黑色的拖鞋紀泱柳耷拉著,搖搖欲墜。
“哭什麼,沒看清。”盛景走進去,“喝了。”
顏煙端著蜂蜜水,小聲的嘟囔,“難道你還想看清……”
太過分了!
“你說什麼?”盛景俯身,目光和她對視,“浴巾裹不好,要不要我教你?”
顏煙差點嗆到,“甜,太甜了……”
他弄的蜂蜜水好甜。
“是嗎?”盛景端過來,自己嚐了一口。
是有點甜。
但是她應該更甜吧。
盛景氳黑的眼底泛起一抹幽光。
安靜的客房裏,顏煙拿著毛巾擦頭發,“你怎麼教我啊,你們男人裹浴巾和我們女人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