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立花一個人遲到的,現在可好,神代非但沒有把她拉回正軌,反而被她傳染了這該死的習性。
立花早早就搬到隔壁去了。她那間則用於兩人的打鼓或者練舞……
上次立花的病一好,神代就忍不住把她拆吃入腹。這樣一來,如果晚上做做運動的話,第二天更是爬不起來了。
夏休過後,似乎很多人都有所謂的假期綜合症。像立花這樣天天到處混的學生有增多的傾向。海原祭開幕在即,參與表演或者負責的人都在做最後的準備。
神代升職當舞蹈社部長了,然後立花自封為部長夫人,當然啦,隻有在兩人的小窩裏才這麼叫叫,她的臉皮還不夠厚到在學校裏說。
高一很多同學都是自初中部升上來的,在走廊裏、餐廳裏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看到立花和神代兩人摟摟抱抱,熟悉的人難免要揶揄幾句順便道上一句恭喜,不熟的人也大致知道這公開的一對。
現在隻要讀書社沒什麼活動,她下課就跟著神代跑舞蹈教室看他們跳舞。累了就找塊墊子趴一會兒。最主要還是記得那個菜場碰到的女人……想打她男人的主意?下輩子都不可能!立花有時候可小氣得很。
然後就到了海原祭的時候。
海原祭其實從早上就開始了,神代因為表演需要一大早就趕去學校了。沒有鬧鍾,沒有阿信,立花真的是睡得昏天黑地。
醒來摸出手機一看,已經快一點了,一連串的未接電話都是神代的。公寓裏本來是有電話的,隻不過他們又用不到,所以電話線被神代給拔了,都沒裝起來過。
刷牙洗臉換衣服。
塞了一個神代為她做的壽司到嘴裏,坐在床邊想了想,還是拎了一件寬大的T恤出來穿,下麵是牛仔短褲。紮了一個幹淨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扣好自己的小腰包,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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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踏進校園就被一股濃烈的歡樂氛圍給感染到了。於是低頭在腰包裏翻手機,剛掏出來就被人敲了頭。
“睡到幾點?”
“嗚,不是很晚啦,12點多一點……”立花討好勾住神代的手臂。
“1點差一分也是12點多,你以為我不知道?”神代捏捏她的小鼻子,“走吧,剛才為你打過先鋒了,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立花東看看西瞅瞅,“不過每年的攤位都差不多……”
“你個小懶貓,都是人家出力讓你來逛還挑三揀四,都不知道你們班長怎麼被你說動你不用幹事的。”
“嘿嘿,這是機密,不告訴你。”立花驕傲起來,說起對於「混」這個字的精髓所在,誰比的過她呀。
神代哈哈大笑,末了親親她的額頭。
雖說每年的出的攤位、遊戲之類的都差不多,但也還是很有逛頭的。立花精神極好,跟著神代去一個初中部的攤位上吃了東西後,就晃回高中部的大本營了。
神代他們班出的是鬼屋,非常對立花胃口,嚷嚷著一定要去玩。不像她們自己班級,非常沒有創意地擺了個女仆店。她自然在決議一開始就早早溜號,繼續做她的小透明人去了。
“喲喲,是蘇我啊——”在鬼屋門口招攬生意的幾個人看到神代和立花便一道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笑得很是邪惡,“還是被我們阿信拐去了吧!”
“什麼你們阿信,是我的阿信!”立花言明主權,“先說好哦,如果這個鬼屋一點都不嚇人,老娘要拆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