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房間,燈光昏暗。
一個少年身上穿著件已經變成淡黃色的白大褂,手裏或者捧著盆血水,或者拿著把剪子,忙碌的走進走出。
“少川,端盆熱水進來!”
房間裏傳出一聲清冷的聲音。
“來了!”
少年匆忙的扔掉才抽了一半的香煙,端了盆熱水走了進去。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在手術台前操作著,動作嫻熟,眼前的血腥場麵在她眼中視若無睹。
“好了,再給她注射半個量的麻藥!”
女人輕輕的噓出口氣,說道。
“嗯!”
葉少川點了點頭,從旁邊桌子上找出支針筒,忙活起來。
女人脫去橡膠手套,洗掉手上的血跡,然後摘去了口罩,露出了一張絕美的臉龐,但是眉目間盡是冷意。
“來,呂姐,先喝杯茶,休息一下!”
葉少川給病人注射好麻藥,連忙從旁邊拿起杯早就泡好的茶,遞到了女人的手上。
然後走到她的身後,在背上輕輕按摩起來。
“好了,不用這麼拍馬屁!”.伍2⓪.С○м҈
呂清雪冷冷的拒絕道,但是眉間的冷意卻是消散了些。
葉少川嘿嘿一笑,手上的動作雖然停了下來,但是身體卻是沒動,依然站在呂清雪的身後,偷眼瞄去,剛好可以從她的脖頸看下去。
衣領的縫隙中隱隱可以看到黑色的胸罩吊帶,以及飽滿的雪白。
呂姐的身材還是這般傲人!
葉少川隻感覺喉間幹燥無比,不禁輕輕咽了下口水。
見到呂清雪就要轉過身來,葉少川連忙端正眼神,笑著道:“呂姐,最近診所的生意越來越好了啊!”
“有什麼好高興的,都是些來打胎的女孩子,都是那些負心男造的孽!”
呂清雪淡淡的道,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忽然抬起頭,打量了下葉少川,似笑非笑的道:“你這身皮囊也不差,想必以前也禍害過不少女孩子吧?”
她輕輕擺弄著手中那柄鋒利之極的手術刀,寒光凜冽。
這個少年是她半年前在診所門口撿來的,當時身負重傷,把他救回來之後,就一直跟在她身邊打雜幫忙,對於他的來曆,她也問起過,但每次葉少川都是一笑了之,諱莫如深。
葉少川聞言,又見到呂清雪手中的手術刀,連忙大聲喊起屈來,“呂姐,我還是處男呢!”
“滾!”
呂清雪輕啐了一口。
“不過你倒真有些醫術的天賦,半年時間,現在甚至都能獨立做一些小手術了,讓你待在我這個地下小診所可是有點屈才了!”
呂清雪望了他一眼,歎道。
葉少川聽到呂清雪的話,臉上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道:“呂姐,我的命可以說是你給的,你這樣說,莫非不要我了?”
“你說呢?”
呂清雪低頭抿了口茶,白了他一眼,風情盡顯。
“嘿嘿……”
葉少川立刻轉怒為喜,乘呂清雪低頭的瞬間,在她雪白的脖頸間輕輕的吻了一下。
“葉少川,你放肆!”
呂清雪噌的站了起來,柳眉橫豎,臉上掛著一層薄霜,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