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獨自遇見孟琉淑,薛巧兒得知此事第一反應自然是擔憂的。上一次林毅單獨和孟琉淑見麵,便險些出了大事,所以薛巧兒如今更加杯弓蛇影,一聽林毅所說,臉色先是一變。
見到薛巧兒的臉色不好看,林毅也知道她是擔心自己,隨即又解釋道:“你放心,她沒有對我如何,我也沒和她交手,而且剛和她遇見,那名沈雲音也隨之出現,對孟琉淑進行了威懾。”
“那她是特意等著你的?她見你又要做什麼?”聽完林毅的解釋,薛巧兒也冷靜了一些,輕聲詢問道。
林毅搖了搖頭,說道:“應該隻是碰巧吧,不過她似乎確實要和我說什麼事,但還不等她開口,沈雲音出現又打斷了她。隻是在她離開時,她讓我小心學院春試,還告訴我春試相當危險,具體的讓我回來問你。”
孟琉淑像是要找林毅說一些要事,但礙於沈雲音的威脅,她又什麼也沒有和林毅說。
林毅倒是不在乎孟琉淑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隻不過當他得知春試以後,便想更多的了解那個春試。
聞言,薛巧兒蹙了蹙眉,拉著林毅坐下,又給林毅倒了杯茶。
“唉,再過不久也的確要春試了,你晉升太快,許多事情還不清楚。”
歎了口氣,薛巧兒看著林毅喝茶,神色有些漠然,看上去有些不願意去想春試的事。
林毅將溫熱的香茶一飲而盡,隨即握住薛巧兒的玉手,溫聲道:“如果你不想說,那就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要春試的時候,會有人告訴我的。”
看得見薛巧兒臉色的神色變化,林毅也不是蠢貨,如果春試對薛巧兒來說是一種痛苦的回憶,那他當然不會讓薛巧兒去想,然後再說出來。
感受到林毅掌心的溫熱,薛巧兒微微搖頭,看著林毅說道:“沒事,春試聽上去隻是普通的試煉,可實際上,但凡參加過春試的弟子,沒有一個不存在害怕的。即便是核心弟子,在活著回來以後,也需要沉寂幾個月的時間,用來平複內心。”
“究竟是什麼樣的試煉,會如此生猛?”
林毅皺緊眉頭,孟琉淑如此形容春試,他可信可不信,但薛巧兒如此說,他就不得不信了!
握緊林毅的大手,薛巧兒開始說道:“流清學院隻有兩種試煉,第一種是春試,第二種則是亡試。不提後麵的亡試,隻說春試。春試的內容是固定的,那便是我們會接到一個目標,然後想盡辦法將目標徹底清除,不留任何後患...”
流清學院的春試內容,一般來說會有一個敵對宗門勢力,然後內院半數以上的弟子分開行動,將那個敵對宗門連根拔起,徹底毀滅!
薛巧兒加入流清學院也沒有多久,但她參加過上一次的春試。
與其他弟子不同的是,薛巧兒並不進行前麵的搏殺,隻負責在戰鬥後方進行煉藥和救治受傷的弟子。
可光是如此,薛巧兒便已經體會到了春試的恐怖,更別說去前麵參與戰鬥!
身處岷域,能夠開宗立派,哪一方勢力能夠沒點兒本事,即便是小勢力,背後也有巨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