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槽。”
話音剛落,傅青玉便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架住了她。
終於,天光大亮。
是昨晚忘記拉窗簾了,顧黎皺著眉,渾身酸車欠得如同被拆掉重新組裝。
她到底是嬌氣的,紅著眼眶責備饜足的男人:“你真的好討厭。”
傅青玉拉著她的手吻了吻:“還疼嗎?”
“疼。”
嬌氣包。
傅青玉給她遞了杯水,還是溫的。
“下次不會了。”
顧黎沒接話,咕嚕咕嚕地把水喝完。
她真沒想到到底又做了事惹到了傅青玉。
當然傅青玉也不可能會告訴她是因為他做了個無聊的夢。
倆人一起去洗了個澡。
傅青玉顧及顧黎實在是太慘了,這回倒是沒有胡來,最多在嘴上占了點便宜,就放過了她。
“今天晚上回黎園吧。”
“知道了。”顧黎努努嘴:“你今晚想吃什麼嗎?我給你做。”
“不用,今晚我來做。”
顧黎心裏嘀咕,這人做菜向來是注重外觀不注重質量。
傅青玉:“不要?”
顧黎努努嘴,坐在洗臉台上清了清嗓子說:“我要吃糖醋排骨,紅燒魚,可樂雞翅,酸辣土豆絲,還有烏雞湯。”
“吃這麼多,不怕長胖?”傅青玉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扯開她身上的浴巾。
顧黎大刺啦啦的也不遮擋,看著傅青玉轉身去衣櫃給她拿衣服,雙手往後撐著床。
“傅大總裁難得下一次廚,我肯定要賞臉嘍。”
“行,去黎園給你做,吃不完就等著被收拾。”
顧黎:“……”
—
傅青玉還要去公司,顧黎和他分開後回到家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和他提音樂劇的事。
但似乎也沒了說的必要。
有些東西試探一次就已經足夠,若是反複試探反而會適得其反。
傅青玉都表明了他不高興的態度,她要還借著和季柏溪看音樂劇來挑戰,那她和那些作死的情人有什麼區別。
無理取鬧的女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先前有段時間,她看了一部狗血電影,自己在傅青玉麵前扮演起了正宮娘娘,從傅青玉晚回進門的那一刻起她就陰陽怪氣的說他又去和哪個小情人私會了,說他身上有狐狸精的騷味,還要檢查他衣服上有沒有口紅印和長頭發之類的。.伍2⓪.С○м҈
傅青玉本來還有閑心陪她演,到後麵實在架不住她不停地給自己加無理取鬧的戲,不玩了,抽出皮帶,“唰”的一聲就用力地甩在了沙發上。
她頓時嚇得屁滾尿流,當即化身貼身丫鬟,給他按摩給他放水,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傅青玉食飽饜足之後,把她嘴裏的棒棒糖給搶了,說:”以後別演這種沒腦子的角色了,欠打。”
沒腦子會被打。
顧黎不想被鞭子抽,所以音樂劇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她拿出手機,給季柏溪發了條信息:抱歉,音樂劇我可能看不了了,你和蘇鹽去看吧,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z國人都知道,而像這種“改天“,多半都是客套話,真正的飯還不知道要到哪了去了。
季柏溪看到時,剛和一品牌車的負責人商議完拍攝。
他早有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