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甜在跟。”
琴酒撥動打火機哢噠一聲打出火花,點燃自己的煙後又往邊上偏了偏,讓貝爾摩德順利借到了火。
“一直跟在他們身邊?”
貝爾摩德用手指夾著煙放到琴酒的打火機上。
貝爾摩德將已經點燃的煙放到嘴邊抽了一口後,煙蒂上留下一個完美的唇印。
她語氣稍微有些不爽。
雖然上次聽完百利甜的話,貝爾摩德對工藤新一這個人有些舉棋不定,過往濃厚的濾鏡逐漸有些破碎的趨勢。
她感覺自己對工藤新一似乎有些認知偏差。
貝爾摩德不由得揣測,工藤新一用毛利蘭父親的嘴點出組織,究竟是對自己能解決組織極度自信,還是根本不在乎毛利蘭父親的生死?
而且工藤新一現在似乎是和他的父親工藤優作有點像。
據百利甜透漏出來的話,工藤新一沒把自己變小的事告訴毛利蘭。
這難道是保護嗎?
貝爾摩德認為毛利蘭還不是“工藤太太”,她不需要這種自以為是充滿欺騙的保護。
而且工藤新一如果想保護毛利蘭為什麼不直接從她身旁離開,反而寄住在毛利家。
這麼聰明敏銳的工藤新一,真的認為他這種欺瞞行為是保護嗎?
他難道會想不到要是這件事情讓毛利一家察覺到了,那麼這就是導致毛利一家被滅口的源頭。
貝爾摩德不認為工藤新一有那麼蠢。
貝爾摩德現在對工藤新一保留看法,她需要重新審視這個喜歡追求真相的小偵探。
另一方麵,貝爾摩德潛意識還是很討厭結婚讓女性回歸家庭的做法,她可不讚同毛利蘭以後像有希子一樣變成“工藤太太”這個符號。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這些都有待貝爾摩德親自去考證,她也不會隻聽信百利甜的一家之詞。
但是貝爾摩德現在隻要一想到雪莉變小後和工藤新一以及毛利蘭住在一起,她就控製不了自己硬了的拳頭。
不管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到底怎麼一回事,貝爾摩德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真的很厭惡雪莉這個宮野家的遺孤。
貝爾摩德的眼神中帶出了一點情緒。
自從發現貝爾摩德對kahlua那些心思後,琴酒就懷揣著一種看貝爾摩德熱鬧的想法。
“你可以找百利甜了解一下。而且,你的行動目標不是也在那裏當老師嗎?”
琴酒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抽了一口煙狀似不經意的建議道。
他似乎是知道貝爾摩德想取代誰的身份去接觸那位fbi女士,順便也能近距離接觸她的天使以及那個小偵探。
“誒,琴酒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方,竟然願意讓我去找百利甜小可愛?”
貝爾摩德抽了一口煙,語氣調侃,直覺琴酒沒安好心。